整整一夜房子易都心緒不寧,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壓的他喘不過來氣,實在無聊就在宮裏閑逛。
走著走著不覺就走到了一處地方,此地一片冷寂,根本就不像是人住的地方,來宮裏這麼久了房子易都不知道宮裏還有這麼一個地方。
不過此地倒是安靜,房子易索性就坐在了一邊的大理石凳子上,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房子易就覺得愁緒難解。
就在看著天上明月發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傳出莎莎的響動,轉頭一看,發現一個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下意識地向前追了兩步,房子易就停了下來,收住腳步,自語道:“已經是多事之秋了,還是莫要多管閑事才好。”
在房子易離開的時候,他坐著的地方一個白色的身影飄然落下,怔怔地站在那裏好久沒有離去。
第二天到了中午,皇上召見房子易,這都在房子易的意料之中,朱載垕端坐在書房的椅子之上,對房子易說道:“小易子啊,我聽太醫說那丹藥是你配製的。”
“啟稟皇上,奴才還未進宮前曾跟著一個神醫學醫,神醫教的奴才這種方法。”
“噢,那可用藥方?不若給了太醫院,朕算你大功一件。”
聽到此話,房子易心底不由一怒,老東西說話不算數,想來這幾個老不死的還不死心,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不過麵上讓仍舊裝作惶恐說道:“奴才為皇上分憂不敢邀功,但不是奴才小氣不願交出藥方,隻是此藥方要求甚嚴,未經神醫點撥,煉製出來的丹藥不但無效還會害人。”
一聽這話,朱載垕身上驚出了冷汗,指著房子易罵道:“大膽奴才既然此藥可能傷人,你還敢讓朕服用。”
看到皇帝怒了,房子易心底罵道:“都說伴君如伴虎,這狗皇帝確實不是個東西。”
不過還是趕緊跪在地上說道:“皇上明鑒啊,奴才之忠心天理可昭,不敢有絲毫害皇上之心,每一爐丹藥都是找人試過才呈現給皇上的。”
聽到此話,朱載垕臉色緩和了下來,對著房子易說道:“是朕錯怪你了,既然此藥隻能由你配製,那以後太醫院就由你掌管了,所有太醫任你調用,對了,為了方便你煉藥,今日起命你為內務府副總管,協助朱公公。”
本來房子易隻想將太醫院掌控在手裏,現在不想有了額外的收獲,趕緊對皇上說道:“多謝皇上,奴才一定盡心盡力為陛下效勞。”
出了禦書房,房子易心情好了很多,一方麵計劃成功,另一方麵他看出來狗皇帝已經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縱欲無度,現在已經腰肢發軟了,明顯身體已經不行了。
不過想起劉太醫,房子易心底冷笑道:“是你們不聽話,那就不要怪我了,竟然想通過皇上之手得到藥方,你們還是太嫩了。”
此後,房子易用了五天的時間讓太醫院煥然一新,那些投機取巧進來的人都被房子易給踢出了太醫院,整個太醫院大部分已經換成了房子易的人。
對於劉太醫,房子易本懶得取他狗命,沒有想到老東西臨走的時候偷偷地在禦藥房拿了幾顆丹藥。
回去之後一把老骨頭很快就被他那些水嫩的小妾們榨幹,沒多時間便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家裏的財產都被瓜分的幹幹淨淨,家眷都挾著銀兩會他們的情人去了,連一個戴孝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