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吐到朱公公的身上,那綁著之人破口罵道:“你這條閹狗,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們恨我向皇兄進言,奏明你們的惡行,故意加害與我,你們這些閹狗,你們不得好死,本王就是化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九王爺就是聰明,一言中第,怪就怪你不自在地當自己的逍遙王爺偏要管咋家的事,你就不要怪咋家心狠手辣了,咋家還是勸九王爺就乖乖的合作吧,免受那皮肉之苦。”
“呸,你這隻閹夠,本王就是死也不會與你合作,再說本王堂堂的王爺,你敢那本王怎樣?”
“好吧,既然九王爺不願意合作,那你就好好的在這裏享受吧,花千戶好好的招待九王爺吧。”
房子易隨著朱公公走出地牢,後麵傳出九王爺的歇斯底裏的吼叫聲。朱公公對著房子易說道:“小易子啊,你看到了什麼?又聽到了什麼?”
“回稟公公,小的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也沒有看見,以後公公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您的話就是我的聖旨。”
“哎呦,我說啊,你這耳朵和眼睛長著是幹嘛用的?怎麼會什麼都沒有聽到啊?我看看啊,是不是壞了?”說著邊去扯房子易的耳朵。
朱公公也並不阻止,房子易怎麼會看不出這條老狗的意圖,隻能裝作乖巧的忍著。看到東方軒這個樣子,朱公公很滿意,假裝生氣衝著朱蛛說道:“幹什麼?怎麼這麼無禮,以後啊,小易子就是我的左膀右臂。”
夜幕下來,房子易穿著寬鬆的太監服向著太和門走去,剛到太和門就聽守衛喊道:“站住,你是什麼人?”
房子易淡淡說道:“朱公公交代我宮外辦事,還望打開宮門。”
看到是白天與朱公公一道進宮的小太監,知道是朱公公的親信,這守衛那裏敢得罪,連忙開了宮門。
片刻之後,東安門一處,東廠的地牢所在一個黑衣人悄然而至,此手中提著一把鬼頭刀,正是房子易。
看到半夜而至的黑衣人,牢門前的獄卒已知不好,正準備拔刀出手,就見兩道鮮血噴出,兩個人就無聲無意的歸了天。
搜出二人身上的鑰匙,房子易打開牢門,提著刀就進去了。悄悄地深入,一些東廠番子還趴在桌子上熟睡就被房子易擰斷了脖子。
拿著鑰匙,找到九王爺,房子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悄悄的打開鐵索,不小心哐當一聲,鐵索墜地,驚動了裏麵的獄卒。
頓時,狹小的牢房中,包圍過來大量的東廠番子與獄卒,顧不上多言,一把將九王爺扛在肩膀上,一刀結果了前麵的幾個人,房子易飛身踏著前麵人的肩膀透出了牢房。
看到後麵趕來的追兵,房子易冷笑一聲,這些人他還不放在眼中。
但房子易仔細一看,後麵追來一人,正是白天所看到的掌刑千戶花問柳,看到此人房子易暗叫不好,這家夥輕功極好,馬上就追上了自己。
房子易心中猶豫一下要不要將肩上的人丟下走掉,也怪他魯莽,沒有做好萬全準備,貿然行事。
在武學上,房子易還是個菜鳥,輕功他根本不會,玩全是憑借內力支持,胡亂施為,那裏是這些侵淫武學多年之人的對手。
就在房子易猶豫的片刻之間,花問柳已經追了上來,冷笑一聲,一躍而起,一股陰森森的指力朝著房子易的後背直戳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