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房子易說道:“是的,我們沒有選擇,我們從生下來那一刻就注定了現在的一切。”
“不,不會是這樣的,我們逃,我們浪跡天涯,到一個別人完全找不到的地方,做一對神仙眷侶。”她眼中在掙紮,她在試著說服自己,外麵的分有將人性的卑微貪婪帶來了,他心底一些東西又開始活躍了。
麵前彌勒佛開懷的大笑便像在嘲諷,嘲諷眼前無知的人,在欲望的深海裏掙紮。
“沒用的,率土之濱莫非王土,我們逃到哪裏都無法安寧,並且我不能讓有些人睡的踏實,我要讓他們為自己所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注視著遠方,房子易心中的仇恨的火焰依舊在燃燒著。
“那就讓我們最後一次瘋狂吧。”說完,摟住房子易的脖子,熾熱的唇緊緊的貼了上去。
破廟裏,他們激烈地回應著彼此,欲望的鮮血在他們體內沸騰著。
佛依然是佛,也依然在笑,真正的佛是做自己,還在度化世人的佛,都是有執念的。
郊外亂墳崗處,野狗在四周吼叫,一些草叢裏還扔著屍體,一些無人安葬的屍體,這裏處處透露出一股陰森的感覺。
房子易跪在母親的墳前,久久一言不發,從中午到晚上,房子易的身子都沒有動一下。夜幕降臨,第一顆啟明星出現的時候,房子易恭恭敬敬地磕了幾個響頭。
站起身來,房子易說道:“母親,等我將他們的頭顱一個個拿來祭奠您後,我會好好的安葬您。”
轉身離開,房子易消失在理夜幕之中。
一個酒館裏,十多士兵在喝酒,一邊啃著嘴裏的雞腿,一個人說道:“真他媽的累,老子這都站了一天了,今天他媽的連一點油水都沒有撈到。”
“沒撈到油水就算了,晚上城門關了,我們還得巡邏,皇帝被刺殺全城禁嚴,聽說皇帝的寵妃也不見了。”
“嗨,皇上的事我管不著,我隻知道晚上不能去找女人好好爽爽了。”說吧,幾個人哄笑了起來。
在旁邊的桌子上,房子易頭戴鬥笠,對著幾個人說道:“你們還是去地獄快活去吧。”
“誰?誰他媽的說話?”
“我。”聲音剛落地,那個罵人的人,脖子已經噴出了鮮血。
“殺人了。”其他的人嚇的大喊了起來。
天罪上的血在一點一點的向下滴著,房子易開口說道:“給你們十息的時間離開,十息之後,剩下的人都得死。”
“跑啊。”
酒樓裏的人,都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一個士兵準備渾水摸魚逃出去,一眨眼房子易就擋在了他的麵前,淡淡地說道:“我沒準你離開。”
一刀,那個人的頭就掉了下來。
房子易指著其中一個人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殺你?”
“大俠饒命啊,小的不知,您饒了我吧。”
“饒你,你看看我是誰吧。”
看到鬥笠下的房子易,那人喊道:“你是,你是那個臭乞丐。”
“嗯,記性不錯啊,記得到下麵告訴閻王,你是我殺的。”一刀而過,那人的頭就到了房子易的手中。
提著那顆頭顱,房子易走出了酒樓,裏麵十多個士兵直挺挺地都躺在了地上。
房子易母親的墳前,擺著一顆頭顱,房子易跪在地上說道:“母親這是第一個,侮辱您的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