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她真的是你的命依嗎?”
“我想我不會認錯”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既然沒什麼事兒臣就先走了。”
老皇帝心中一痛,他還是怨他的,怨他愚蠢,怨他上了別人的當,怨他害死了他的母親,聲音堵在喉嚨裏,老皇帝艱難的發出一點聲音:“等等。”
君無殤轉過來麵無表情的看著斜靠在床邊的老皇帝他那所謂的父皇:“父皇可還有事吩咐?”
“好好對她。”老皇帝說出這四個字,再也不去看他,從他擺擺手讓他出去。
君無殤拉回視線,走了出去,他會好好對她,不管是什麼身份,她都是他最重要的那個人。
時間已經過了三天,金不悔已經在這裏呆了三天,銀夜每一次都會讓人在飯菜裏下藥,這三天她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輪椅上,她也出來看過,門外的景色很好,很漂亮,難為了銀夜竟然為她設置這麼漂亮的結界和幻境。
“今天休息的怎麼樣?”銀夜從眼前突然出現,目光掃過金不悔白皙又略微蒼白的小臉上,閃過一絲驚豔和留戀,這幾天金不悔的衣服首飾都是按照她以前在龍族所喜歡的風格挑選的,果然越長越美,不過看著金不悔蒼白的麵孔還是忍不住暗自思索著藥量是不是用大了,或許在輕點也行。
冷淡的掃過他,金不悔心中無比的哀怨,如果沒有你出現我會更好。
“怎麼,不想說話?”就算知道他們之間有了太多太多的恩怨和仇恨,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也許他也曾經後悔過吧。
“應該快了。”
金不悔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快了?是他的目的又快達到了?看著前方無限的花草,金不悔心中無聲的歎息一聲,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她啊?
“好好休息,過兩天”銀夜說道一半突然住了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頭,從結界裏退了出去,馬上就要開始了真叫人有點期待啊。
“喂,過兩天什麼?”金不悔反應過來銀夜已經走了,氣悶的在空中踢了一下,該死。
金不悔不由得沒了興致,偏過頭冷聲道: “推我進去。”
天呐,老天爺你不能這樣玩我啊,仇人天天在眼前,卻不能打不能殺,又比這更能令人痛苦的嗎?
“金小姐,該吃飯了。”啞女把飯菜端了上來,金不悔看著桌上的四菜一湯真的要吐了,“咱就不能換個菜嗎?你們主子到底是有多窮,連個肉都吃不起嗎?”金不悔徹底發瘋了,每天就是那幾道菜,不是白菜豆腐就是豆腐白菜,她好好的一個食肉動物天天被當成羊喂,靠,還讓不讓活了。
啞女低頭把飯菜擺好才說道:“主子吩咐過,不讓小姐吃的太油膩。”
“憑什麼,他不讓我吃油膩我就不能吃了,你去問問哪有一條龍天天吃草的,他要是能吃的下草,姑奶奶今天就把這個桌子吃了。”
金不悔眼睛都快冒火了,這幾天她的嘴裏淡的什麼味都沒了,天天讓老子吃素還好意思下藥,他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啞女恐慌的跑了出去,金不悔掃了一眼不屑的冷笑一聲,擔心鬼,撐不住的時候就去找救兵。
一、二、三、四……五十一、五十二、五十 三,金不悔睜開眼睛,背對門口笑笑,終於來了,還不算太慢。
“怎麼,飯菜不和胃口嗎?”銀夜微笑著走了進來,目光掃過桌子上的飯菜,眉頭微乎極微的皺了一下,的確是差了點,埋怨的往後看了眼,啞女驚恐的連忙低下頭,看見銀夜的手勢立刻退了出去。
金不悔美目流轉,最後停在銀夜身上,虛弱的笑笑:“沒想到你已經窮到這個地步了,連頓像樣的飯菜都吃不到,現在就連招待客人竟然都隻能用這樣的飯菜來招待。”頓了頓,又說道:“不如,你少往我身上下點兒藥,也好省著點銀錢,做些像樣的飯菜。”
銀夜充耳未聞,倒是在不悔身側做了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的紅羅卜送進嘴裏,嚼的津津有味,不悔看著他,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不浪費糧食嗎?她可沒忘記這菜裏可是有藥的,他就這麼吃了,他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