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濤雖然慌亂但為官多年的圓滑還是有的,立刻問道:“既然您說您是郡主那郡主的令牌可否拿出來給下官看看,您也要知道這年頭假冒郡主可是要掉腦袋的,下官也要秉公辦理才行。”這句話他說的於情於理,若是拿不出就連金不悔也要被按上假冒郡主的罪名了,可真是一箭雙雕,不愧是隻老狐狸,堯顧上前一步擋在不悔前麵,他知道金不悔身上絕對不可能有令牌那種東西,現在也隻能硬拚了。
“什麼令牌,除了聖旨皇上沒給我令牌?”她怎麼不知道還有令牌這回事,娘親沒和她說啊。
馮濤冷笑一聲,底子又硬了起來,沒有令牌還敢出頭,沒想到這個假的還挺傻的不如收回去當小妾也是好的,想到這他心裏更是心猿意馬,道:“那聖旨在那呢?”
“當然是在家裏了,誰沒事拿著聖旨到處跑啊。”金不悔白了他一眼,這年頭當縣太爺的不光壞還不聰明,他會拿著聖旨到處跑嗎,切。
“這位姑娘多謝你挺身相救,方圓在這裏謝過姑娘,不過姑娘還是快走吧。”方圓從地上爬了起來,從幾句話就知道馮濤那個惡人打的什麼主意斷不能讓這個好心的姑娘落入惡人之手。
眼看她就要倒了,金不悔趕緊伸手扶住她,“你放心吧,沒事的。”
“來人把這幾個冒充皇親國戚的犯人壓入大牢,竟然敢冒充永世郡主看來你們是不想活了。”馮濤麵露狠色,心裏可開花了,看他們三人衣著氣質都是大戶人家的子弟怕是又能大賺一筆了。
那群官兵立刻把他們圍了起來,就連周圍的百姓都開始指指點點,金不悔現在氣的恨不得把馮濤狠狠地打一頓,她怎麼不是郡主了,一個大壞蛋還敢說她不是郡主,氣死她了。
雲塵和堯顧已經做好了衝出去的準備,要是被官兵抓了回去免不了的會受罰,他們兩個大男人還沒事,可金不悔一點法術都沒學肯定受不住的。
“你們誰敢動她”一大批的官兵衝了過來,周圍的百姓一看見官兵就逃了原本熱鬧非凡的集市頃刻間變得冷冷清清,官兵又在外麵圍了一圈,金不悔看著一層又一層的官兵努力的往外麵看,她好像聽見了武哥哥的聲音了。
馮濤以為有官兵來來幫他了,笑的更為得意,“今天你們是逃不了了,你們都給我上。”眾官兵蠢蠢欲動,結果被外麵的官兵拿兵器頂著腰,害怕的也不敢動了。
“本王說了誰敢動她。”武漢和武傾城從外麵走了進來。
不悔看著他呆呆的叫了聲:“武哥哥。”
“不悔怎麼樣他們都沒有傷著你。”武漢緊張的走到不悔麵前把她從堯顧身後拉了出來,雲塵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看見武傾城走過來的時候還是明了的笑了下,看來三個人這次又聚在一起了,他們之間的情劫又把他們拉在一起了,不過這一次她再也不會讓不悔受傷,他還記得那時候的她是多麼的心灰意冷,就連魂魄從身上撕出來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她都感覺不道,就連現在他都在想當年的那件事他做的對是不對。
武傾城高興的跑了過去,拉著堯顧的衣服道:“顧哥哥好久不見,城兒好想你啊,你父皇已經明確表示讓你娶城兒為妻這次你再也賴不掉了,顧哥哥你跟我回去吧。”
堯顧冷冷的看著武傾城把衣服從她手中抽了出來,“公主回去吧,也請你告知堯國的皇上,讓他忘了我吧。”自從母後死了以後他與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已經沒有關係了。
他們都在敘舊救人的事自然落在了雲塵的身上,看著懷裏的姑娘雲塵也忍不住皺了下眉,這幫人打的也太狠了,再打下去恐怕這姑娘的身子真的撐不住了,從墟鼎中拿出自己自創的藥丸給她塞了進入,又為她傳了些真氣才收手,這樣隻要好好靜養幾日就可恢複了。
“來人把馮濤的烏紗帽摘了,發配邊境。”原本他是想殺了馮濤的,可怕不悔害怕還是處罰的輕了一些。
“是,太子”立刻有人摘了他的帽子,馮濤這次真的害怕了,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太子殿下我錯了,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沒有認出郡主,我錯了,求太子殿下放過我吧,太子殿下。”
“馮濤對於你本王已經是從輕發落了,你欺壓百姓魚肉鄉裏,要不是看在郡主毫發無損的麵子上,本王早就把你的腦袋都摘了,拉下去。”
馮濤喊著被人拉走了,“太子殿下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