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
葉箏繼續回答了,兔子連續又問了幾個問題,葉箏均一一作答。在葉箏耐心徹底被磨光之前,兔子滿意地住口。
“堂姨媽,機會把握在有準備的人手裏。”兔子拋下這高深莫測的一句話後告別了葉箏。
葉箏坐在那兒細細想了一會後露出了笑容。
走出咖啡館後拐了幾個轉角後,確定沒有人跟蹤著,兔子才背靠在一條小巷的牆壁上,把口袋裏東西拿了出來放在鹹魚手裏。做完後,兔子這才真正鬆了一口氣,第一次幹這種活難免會緊張。幸好沒在葉箏麵前露了馬腳。
鹹魚側身借位迅速守好東西後,道:“真打算放她出國?”
“不然還能怎樣?她今天明顯就是來警告我,不放她走她就毀了那兩件文物。”兔子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其實毀了就毀了,又不是……”鹹魚的話脫口而出,卻在兔子冰冷的注視下收了口。
“鹹魚,下次別再說這種話。”兔子嚴肅地說道,眼神往轉角的一處輕輕瞟了一眼。
鹹魚接到兔子的暗示後,順著看了過去,視線隻在那個地方停留了一秒後不著痕跡地移開。手腳挺快的,他和兔子才講了兩句話就跟了上來。
兩人又裝模作樣地聊了兩句,然後鹹魚走出巷子驅車送兔子回葉園。
稍顯疲憊的兔子揉了揉自己的額角,道:“留下一起吃個飯吧。”
剛回到葉園準備下車給兔子開車門的鹹魚乍然聽到這句話,心裏一陣欣喜,道:“好。”雖然知道兔子留他吃飯,不過是因為葉老夫人和青狐有事需要找他商量罷了。
兔子衝他一笑,自己打開車門跳下了車,引著鹹魚朝主屋走去。
“你們在幹嘛?!”驚怒的聲音響起。
“兔兔,你聽我解釋!”菜葉一把推開身邊的那個女人,著急地向前扯住兔子的手臂。
兔子一個閃身躲過菜葉的動作,道:“還要解釋什麼?說是她撲上來強吻你的嗎?”
瞧見兔子眼底的不屑和惡心,菜葉慌道不行,但是立在原地,“我……我……”了半天都沒講出一句完整的話。
“沒話說了?”嘲諷的語氣直刺菜葉的心房。剛才的情形說是有預謀的,換成菜葉自己恐怕都不信。
兔子看著一言不發低著頭的菜葉,拚命忍住往下流淌眼淚。她和鹹魚穿過小橋差一點點就快到主屋,不料看到了在柳樹下擁吻的一男一女……
那個男的是菜葉,而那個女人正被他壓著背靠柳樹仰頭承受著他的吻。
兔子瞪著菜葉紅的有些不正常的嘴唇,苦澀從心裏湧上來,那個吻竟然如此激烈?!壓抑著自己顫抖的身軀,兔子與菜葉擦身而過,頭也不回地向房間走去。
與他站在一起呼吸同樣的空氣都讓兔子覺得反胃,晚餐不吃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