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哪個龜孫子舉報的?是不是老文你?領領導,您可不能隨便聽信這些人的話呀!”黃金牌差點嚇得跪倒在地,把一旁看到這一幕的宏局長看得直捂腦袋,暗道:就這智商老黃當初還硬要推他進體製,這下終於遭事了吧?老黃啊老黃,真是走得一步混棋啊,你這兒子哪裏是混官場的料啊!
而另一邊老文也是漲眼睛,暗道:我居然被這貨欺負了半輩子?真是日了狗了!
“好,事兒我也了,我還有其它事忙,就先告辭了。”著雷城招人扣了黃金牌後又對著老文道:“文開民同誌,你回去準備一下,下周一來市局裏報道”
“哦好的領導!!”老文連忙道:“我送您”
“不用了不用了,你忙你的,我也還有一大堆子事兒呢,等你來了市,我做東,請你吃飯,你可要務必賞光啊!”
“啊?”
老文一下愣住了,他何來的臉,讓市局局長請吃飯?
黃金牌也一臉懵逼,總覺得今兒是不是在做夢,連那宏局長也是滿臉驚訝,之前雷局親自來給文開民升官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看來這回老文是遇到大貴人了呢!
隨即心中暗自打算,是不是這幾去走動走動,不求恢複關係,至少讓人家不記恨自己看著他被黃金牌欺負那麼多年?
等雷城帶人扣著黃金牌走後,晚上大概八點左右的樣子,已經退休了的黃副縣長就帶著一家子上門來了。
“開民啊,叔求求你,放過金牌這一次吧,隻要他能回來,我讓他磕頭給你賠禮,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不至於走到這一步是不是?”
話的是黃金牌他爹黃建文,在文開民時候就是他們鄉鎮裏的鎮長,到後麵一路升到副縣退休,算是個地方老牌勢力了,即便退休了依舊很多人賣他的麵子,也正是因為有他,他那煞筆兒子才能穩坐到副局長,之後老宏退了不定還要升一級。
“叔叔,放過我爹吧,我不打姍姍注意了還不行嗎?”旁邊那黃金牌的兒子也是哭得滿臉漿糊,和他爹一個傻樣,看得老文有些漲眼睛。
不過對於黃老能親自上門服軟他也是很詫異,連忙道:“黃叔哪裏話,這事兒和我真沒關係,我真沒舉報那子”
“開民啊!”黃老沉著臉道:“我也知道那子不上晃,這些年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也承認自己縱容了他找你麻煩,但我們也不是那種生死大仇吧?以我們家的勢力要真想把你往死裏整,你哪能混到今日是不?”
“嗬”老文聞言冷笑:“那子是不是還得多謝黃叔高抬貴手?”
“我的意思是,咱們有一一,事兒肯定是我們有錯在先,你現在閨女能耐了,想要給他老子出氣,咱們家本事不如人,我們也認,哪怕他官丟了我們也沒話,畢竟風水輪流轉,沒別人混得好,被欺負回來也是活該,但你們不能做的這麼絕呀,這下獄坐牢過分了吧?”
“什麼?我閨女?你姍姍?”老文夫婦頓時驚訝的站了起來。
“怎麼?你們不知道?”黃老看了看他夫婦兩的神情,似乎不像是作偽,於是連忙道:“我也是拖了上麵關係才打聽到一些東西的,聽你們那閨女現在風光的很,被市委秦書記看重,你沒看現在那公安局的雷局長都巴結著你?”
“秦書記?”老文眼珠瞪得滾圓,那可是要進京入閣的人物,自家那女兒什麼時候有這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