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隻允許你在這裏,就不許我來?”鄭穎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在楊立對麵坐了下來。
“我隻是覺得以鄭警官那麼忙的工作,怎麼會來參加這種無聊的酒會。”楊立笑道。
“確實有些無聊。”鄭穎語氣一轉,道:“倒是你,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更讓我沒想到的是,薛青居然會將你帶來,真不愧是瘋婆子,什麼大不為之事都做得出來。”
“不就是帶我來參加一個酒會,有什麼大不為的?”楊立笑道:“而且我還是她的助理,跟她一起參加酒會那是理所應當。”
“理所應當?咯咯……”鄭穎居然一陣大笑,那冰冷的臉上驟然就像一朵雪蓮花在冰雪大地上盛開,美不盛收。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突然的轉變,讓得楊立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居然看呆了。
雪蓮花隻持續了一會兒便消失不見,鄭穎又恢複了平時的冷傲,冷笑道:“你知道今天這是一個什麼酒會嗎?”
“不清楚,薛總之前並沒告訴過我。”楊立反應過來,但在心中卻暗歎道:女人果然善變。
“那我告訴你吧,今天是餘雄父親餘震海的生日。”
此言一出,楊立臉色也忍不住大變,之前楊立還以為是餘氏父子辦的一個商業聚會,雖然薛青做為他的未來兒媳帶一個男人來會讓他非常難堪,但卻並不算太嚴重。
可現在卻是餘震海的生日酒會,那就意味著這是一個私人酒會,能來的都是一些關係非常好的親朋好友。
而這些人帶來的也必是自己親密的朋友。
薛青做為餘雄的未婚妻,卻帶一個男人來,這種行為已經是赤果果的打臉了,且還是當著如此多人的麵打餘氏父子的老臉啊。
別說餘氏父子這種身價百億的富豪貴族,就算是自己這個普通小男人,也受不了這種挑釁行為啊。
楊立暗暗叫苦,早知如此,他哪可能陪薛青過來。
現在他要考慮的不再是餘氏父子暴怒,而是會不會拿刀殺人了。
看著楊立那苦悶的臉色,鄭穎嘴角微微上翹,居然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現在知道你們薛總對你有多好了吧?”
“確實對我太好了。”楊立苦笑道:“可惜就是好得有點過頭了!”
“能得到上司如此青睞,你應該激動才是,不知有多少人想上司如此重視他們都想不到。”鄭穎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但隨即,她語氣一轉,冷厲道:“杜飛已經將走私毒品的事情獨自承擔了下來,他說他被毒品豐厚的利益所誘惑,借著管理金斧集團娛樂場所的便利,背著金斧集團走私毒品,不但是這次,以前還有數次。”
“現在走私毒品一事已經與斧頭幫無關,斧頭幫走了一些關係,被查封的神樂宮可能用不了幾天就會拆封,斧頭幫將繼續逍遙法外。”
聞言,楊立一皺眉,對於鄭穎這種突然轉變話題的行為,他有些有反應不過來,但隨即便笑道:“你對我說這事幹什麼,查案子那可是你們警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