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他不明,“我記得你們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對兒,怎麼……”
“我給他吃了斷情丹,所以他不會記得我了。”她一股腦的把所有的話都事都說了出來“如果我不給他斷情丹,讓他斷了對我的感情,那他就會被白燭殺了,就算我們逃過白燭,還有天帝,還有樹葉數不清的神仙,他們都不讓我跟他在一起。”她哭的好委屈,就像一個買不到洋娃娃的小女孩。
“白燭是誰?”他問。
“一個討厭的山神。”她咬牙切齒的回答。
“山神?”他聽了之後眉頭皺的更緊了,“我從來不怪力亂神,但神仙鬼怪在我腦海裏也有的模樣,我一直以所有的山神都跟土地一樣,是個又矮小又老的白須老頭……這種老頭的力量可以跟他媲美?”
她點頭又搖頭:“那個白燭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威脅我,如果不讓啊靈吃下斷情丹他就殺了他,還說這是天帝的命令,天帝不讓他跟我在一起。”
“可是你們本來也不該在一起。他是妖,而你是人,人有人道,妖有要路,你們本來就不同道。”
“那又怎麼樣?我們相愛礙著誰的事了?”她站起來憤憤不平的吼:“兩個人相愛本來就是一件自由自在的事,既無關天地,更無愧蒼天,他為什麼要拆散我們,為什麼?”
琅邪似乎被她的話嚇了一跳:“你到底是什麼地方的人?為什麼你的想法會這麼奇怪?相愛……婚姻講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講究夢當戶對,你們們不當戶不對,更是一人一妖,你們相愛根本就是違背常理的。”
姬無霜不服氣:“什麼門當戶對,媒妁之言,全是你們給女人的打壓。一個人不能自由自在的喜歡別人選擇婚姻,一輩子連那人的麵都沒有見過那就叫合理了是不是?你想遵守你的盲婚啞嫁我不反對,但是我做不到,我喜歡的人就是條蛇,我認命了,就算他已經不記得我了,我還是會記得他,這輩子,我不肯再去喜歡別人。”
琅邪眉頭緊皺道:“你怎麼這樣固執?”
“我一直以來都這樣,對不起,我該回去了。”她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就這樣消失在望仙樓外長長的走廊盡頭。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廢話!”一個用力,葉靖靈捏著守門嘍囉的脖子將其按在牆上,惡狠道:“你們你再不滾,本王就一隻手就可以捏碎你的脖子。”他撒手,讓那人狠狠的摔在地上,不屑道:“滾。”
“是,小的告退。”小嘍囉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雪女正巧這個時候進來看見倉皇而逃的守山精靈不禁問道:“你又生什麼氣?”
“為何?你還好意思問。”他囂張的問道,“為何將本王關在這裏?”
“為什麼說關?”
“女人,你別以為本王失了法力就沒有辦法置你於死地。”他說的毫不客氣,順便將桌上的酒壺連通被子全部打翻;他這神情就好像變回了之前那個用紅蓮之火焚燒鬼蜮的狂妄蛇王。
“我從來沒有關你。”
“沒有?”他揚眉:“那為何不肯讓本王離去?”
“你的傷還沒好。”
“什麼沒好,你們將本王當做無知人類了嗎?這根本是你們將本王囚禁在這裏借口。”他震怒,一把將雪女拉至眼前,逼她與自己隻有咫尺之距,他陰毒道:“這些日子以來本王的外傷早就痊愈了,為什麼法力還是沒有恢複?我看,根本你們為了把本王關在這裏,所以故意封了本王的法力。說。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雪女咬牙道
“不知道?”他冷哼:“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說罷,他一把將她推到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了上來,陰險道:“本王現在閑得很,不如你就來陪陪本王。”
“葉靖靈,你不要再胡作非為,你現在沒有法力,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你。”
“那你就動手啊。本王寧願死,也絕不會任你們擺布。”說著,嗤啦一聲,他將她衣服上的輕紗死去,丟落地上。
沒想到白燭忽然從洞外走了進來,他走進來,以平靜的語氣跟冷靜的態度,說:“沒想到蛇王這麼喜歡本座的雪精靈,看來本座來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