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什麼？”九尾狐搖了搖頭：“我也不懂。因為想，所以就做了。可惜啊可惜，我看不到你喝下‘情水’之後……沒情欲衝昏腦袋的模樣了。嗬。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葉靖靈將情水收回自己懷中，然後將姬無霜抱坐在自己腿上，讓她不必受夜風吹襲之苦，才道：“如今我已墮入魔道，昆侖山於我來說已是禁地，從今以後我自然也不會在踏入這裏，至於以後……”他一手托起她的臉蛋：“也許在人間，也許在地獄——總之我不會是一個人。”
她環住他的脖子，在他懷裏舒服的呆著也不想再去掙紮。
此時巴蛇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隻可惜你臉上的妖紋印若不除去，是沒有辦法在人間住下去的。而且，就算天界的人肯放過你，雪女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畢竟她身後有鎮山山神，你擅自闖入鎮妖洞，又擅自出來還打傷了雪女，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那又如何？”葉靖靈不理，因為現在他的眼睛裏隻有姬無霜，就算一百個鎮山山神來找他，他也不理。
“那又如何？”巴蛇大喊道：“如果打贏了你，一定不會放過你，如果打不贏你，斷然可以上天庭找幫手，這件事情最終會以各種各樣的形式鬧大，鬧開，你以為你可以快活多久？九尾狐跟著胡鬧，去九仙山偷情水，現在你也被感情迷的神魂顛倒，難道你們都瘋了嗎？”
“瘋狂有什麼不好？”九尾狐悠悠道：“我們修煉了一千年好不容易修成人形，既然可以做人為什麼不好好的做？我想做人，不想做仙，仙要無情，可我有情，難道你要選擇做個無情的人嗎？”
巴蛇無言以對。
九尾狐再道：“巴蛇，我問你，我若去人間了，你或不會跟我一起去？”
巴蛇幾乎想也沒想的說：“當然，天地之大，隻要有你九尾狐的地方，自然會有我巴蛇，但是你為什麼一定要人間，人把你們狐族當成邪媚惑人之物，如果被人發現了你的真正的麵目你一定會受傷。人是不會接納你的。”
九尾狐想了想，也覺得他說得對，但……強盛的好奇心始終不曾熄減：
“可我想到人間去看看，聽說人間有很多我們從來沒見過的東西，也有很多我們從來沒聽過的事，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嗎？”
巴蛇捂著臉，忽然感覺頭痛，什麼時候起，他身邊的妖怪都瘋了？“瘋了，瘋了，你們真是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