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門被踢破了。這一腳飛踢驚動了正在床上曖昧不明的男女。
琅邪感到的時候看見了這一幕,光是看見慕容蓮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隻纏著幾塊布條就足以讓他整個人雷霆大怒,渾身都已散發著危險跟雷區的指示,忽的,一聲雷震的暴怒聲香氣:“你們在做什麼?”
姬無霜推開了葉靖靈,匆匆忙忙坐起來拉著被子將自己蓋住縮入牆角,就像隻受驚的鳥一樣。她現在算是明白了,今天是她的災難日,自己衣衫不整的跟葉靖靈在一起,還被未婚夫撞見,就算是跳進黃河她也是洗不清了,此時此刻她真心希望老天爺忽然送她一個雷鳴劈她,讓她趕緊從慕容蓮的身體裏滾出去逃命要緊。
“他是本王的妻子,這裏是本王的新房,你說我們在做什麼?”葉靖靈狂傲的口吻好像根本就不把琅邪放在眼裏。
“無恥之徒。”歘的一聲,白光一閃,一把冒著寒光的劍已對準了葉靖靈的喉嚨:“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慕容王府的小郡主,你感動她就必須死。”他未說完人已掠去,劍光忽閃在姬無霜根本看不清的情況下,兩道人影便已經在半空之中相互交鋒。
“她是本王的女人,敢動她的注意你也必須死。”話聲未落,琅邪的劍像是被一種無形之力擊中,竟然‘兵’的一聲斷成了兩截。葉靖靈得意的笑了笑,繼續他狂傲不羈的口氣說:“不自量力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永遠鬥不過本王。”
“你到底是誰?”琅邪的眼神已經變成了狼的眼神,銳利冰冷,就好像狼在捕食的時候露出的無情與陰狠。他根本不記得朝中有任何一個王爺的身手會如他一樣,若他不是朝中的王爺,那麼他便無權自稱為王爺,除非他是個亂黨。
“無名小卒,怎配知道本王的姓名,滾。”
琅邪望了望姬無霜,她早已嚇的六神無主,他脫下自己的外衣扔過去,半點不顯惡聲惡氣的說:“穿上它。”
“憑什麼要穿你的衣服?”不知為何,他對姬無雙的貼心,在葉靖靈的眼裏是那麼刺眼,這個女人是他的,別人沒有半點權利碰觸,更不要說一件衣服。他屈指一動,地上的短劍立馬飛了起來,筆直的刺進琅邪丟過去的衣服中,將那衣服死死的盯在牆壁上。“本王說了,她是本王的女人,怎能穿別人的衣服?”
——他,在吃醋嗎?姬無霜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種氣氛在兩個男人之間蕩漾、彌漫,但是這種感覺同樣很晦澀不明,她不是情聖經曆過九百多場戀愛,她實在搞不懂現在如今這個狀況到底是他們在爭慕容蓮,還是姬無霜。“你們不要再打了,都給我出去。”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還是衣衫不整的狀態,至少要給她一個穿衣服的機會才對。暴怒之下,她丟來枕頭砸在葉靖靈的頭上,怒斥他的不道德。
葉靖靈是招誰惹誰了?憑什麼她要用枕頭砸他而不是他?:“女人,本王招你惹你了?”他話還沒說完,另外一隻枕頭也飛了過來跟他的連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出去出去出去都給我出去。你們如果不讓本姑娘把衣服穿好,誰也別想打好這場架。”無奈之下,兩個男人隻好罷了手被她紛紛轟出屋子,他們以為都以為自己將會是留在這女人身邊的男人,但他們都不是,他們本以為會打的你死我活,結果也沒有,最終他們都被屋裏的女人轟出了屋子。
如果換做以前的慕容蓮就一定不會,她是那麼嬌柔柔美,絕不可能做出丟枕頭這麼粗魯的行為,琅邪心中起了疑惑,但更疑惑的是葉靖靈的身份,下了樓,到了大堂,他們都等在那裏,這個時候他才稍稍看清了葉靖靈的臉,他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他,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到底在何時何地見過此人。而且憑借他的狂妄必定非比尋常,莫非他是外族的皇族中人?
殊不知他就的外表就是那條糾纏慕容蓮的蛇妖,其實他們之間並未真正見過,每次交手君宇康又都是以蛇妖形態與眾人周旋,他必然不認識他。
但命運的安排總有他神奇的地方,無論是當時的君宇康還是如今的葉靖靈……他們始終還是遇見了,始終還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對對方充滿了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