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靜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隨即朝著徐明月看去,便見到這個妙齡少女麵容清麗,渾身上下泛著一股清晰的高冷氣質。
而且不論膚質、相貌、氣質,也完全不輸眾人。
最重要的是,她如此年輕,身上的氣息卻給人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而更為奇特的是她胸前的一個奇異吊墜,裏麵似有一道火苗在攢動,且這吊墜做工精美,絕對不是出自普通匠人的手中,即便不是真金白銀,想必也造價不菲。
“金翁,你這雙手是拿苗刀,切肉豈不大材小用?”徐明月轉向金翁。
徐明月身上向來就有股難言的自信,哪怕金翁是陸澤的合法妻子,碰上徐明月也知道她在陸澤眼裏的特殊。
所以一開口,金翁手裏的廚刀便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這小妹子有些霸道的性子,而且金翁還年長她不少,不好說教不說,更沒資格說教,落得真成了沒腦子的村婦似的。
“這個……”金翁左右為難,便見到徐明月與她擦身而過,從船艙裏帶出了一把武士刀。
這武士刀是船主的收藏品,開過刃。
“都說港地小姐心高氣傲,我看傳言不虛,看來是沒見過我們內地女子的本事。”
說著徐明月拿著白毛巾墊手,費力從旁邊的冰櫃裏拖出十數斤一條三文魚,拽到了案板上。
“長得再好看也是花瓶擺設,沒有機遇沒有能耐,還不是一樣淪為二三流的演員龍套,這色相皮囊又能撐得住幾年,十幾年?”
徐明月冷冷的注視眾女。
要說護短,徐明月也是有幾分膽色和勇氣的。
“金翁,你就拿這條魚試試刀,讓她們見識下什麼是真正的苗女。”
金翁接過武士刀,苦笑了一番,月兒還挺較真的,她反倒是不在意這些,不過難得徐明月對自己示好,當然要露一手了。
便後退一步,又如野貓蓄勢而立,渾身上下繃緊了氣勢。
雖然手裏不是苗刀,但是用刀之人也不必過於在意手裏的兵器,這種長刃兵器利在劈砍,她一刀下去,連案板都能展開。
不過精研十幾年的技藝可不是武術比賽那般兒戲,那空手道擊穿木板根本提現不了武術的精髓。
所以金翁在握刀的一刻,整個人的神色就變了。
論相貌,她當人比不上這些港地小姐,但是刀術,她定能讓所有人刮目相看,也包括徐明月。
“哦?這是要揮刀?”
這時,導演及電影的核心成員隨著一道身影走來,那導演一看金翁的握刀姿勢就斷定她會些功夫,而且還是真功夫!
尋常人舞刀弄槍表演時,絕沒有金翁這身氣勢,仿佛她握刀的一刻外界的一切都不在能幹擾到她,仿佛距離案板半步距離便是她施展才華的絕佳舞台。
當然,同一時刻觀看的自然少不了陸澤。
他此時就站在導演的旁邊,靜靜的看著金翁的這一刀。
這個女人武藝精湛,是實打實從小鍛煉出來了,而且最為可貴的是,她曆經實戰,遠比他在武校鍛煉出來的同窗有更好的戰鬥素養。
這一刀,定然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