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者對世界一切的探究之心十分強烈,經常走向歧端。
月兒是偃啊者……
陸澤心中長歎道:“我輩兵解煉神的修士已經很是強大了,但偃者又是另一層次,她現在還是偃者雛形心態,對修真十分專注,但用不了多少時日就會產生自己的見解和能力。
這般修煉下去,月兒難免會在這地球上爭鳴而出……屆時任何質疑她能力的人都會影響她的心智。”
最終他隻得苦笑,如今的徐明月就已然對他的行事在心裏有了質疑,隻是偽裝的很好,沒有表達出來。
果然如此麼,所以才急於在他這裏得到力量,想要證明她自己。
“唯有以情動之這條路了麼?”陸澤搖頭苦笑,想不到他和她的命運如此糾纏回了原點。
但也不得不否認,他曾經中意的女子,早在冥冥之中已與他不可分離。
來到翁家寨的時候,因為陸澤思慮了太多的事情,已經是一日之後。
苗地難行,山也多,翁家寨雖然有些基礎建設,但相比真正的鄉鎮還差上不少。
而陸澤和金翁幾乎是前後腳趕到寨子,金翁在家裏還沒歇息多久,就聽到陸澤找上門的消息,幾乎不相信是真的。
她確實對陸澤是否要娶她沒有十足的把握,當然也就沒聲張。
但族裏的人不清楚,一看是個漢人小夥子要娶少寨主,老少爺們老弱婦孺都趕到寨主家門前湊熱鬧。
一瞧,小夥子長得真俊,不少苗族姑娘都羨慕起來。
要說他們少寨主,也算是苗家最漂亮的姑娘,但這十裏八寨,有點名氣的苗人小夥子,還真沒幾個主動求親的。
一來是寨主就一獨女,少寨主的擔子落在金翁的身上,對女婿的眼光高。
二來翁家寨生活貧困,入了翁家寨,大大小小八百多口苗人都以著寨子能夠讓生活變好點,男方務農打鐵什麼都得會,寨子裏大小事務都得摻和,過的比旁人都辛苦幾分。
更別說一年四季,還得出苗刀好手打架搶地盤,沒點兒俊功夫,讓人打殘打死,金翁還得再找人嫁。
打死不論,打殘了的話在家養著,那幾乎就是看著自己老婆伺候別的男人,得多憋氣?
而現在整個翁家寨,就屬少寨主金翁的苗刀功夫好,十裏八寨沒人比得上她,也就免了不少人自討沒趣的心思。
一來二去,金翁也就二十四了還沒嫁呢。
“真人,您真的要娶金翁?”周雄笑了笑,看著陸澤近日有所思,便半開玩笑問問他哪裏不快,是不是因為和徐姑娘拌了嘴。
麵對金翁家門前白來口苗人,陸澤淡然解釋道:“她身體素質比較不錯。”
“身體素質?”周雄睜了睜眼睛。
“你是練武之人,應該知道身體一年四季各有精力旺盛和衰減的時候,而內勁精湛者,春秋兩季,包括夏初在內,身體飽脹不利於行氣練功。
內勁武者還能打拳舒緩這種不適,對身體更有鍛煉,但我若運動起來,並沒有恰好的對手,隻會平白浪費掉體內豐沛的精華,反倒弊大於利,所以要換種層麵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