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陸澤的關係,他已經殺了兩個東亞仔,也不在乎上去砍屍,便一步登上高處,邁出掩體,一步步的朝著東亞仔的據點走去。
“齊老弟!”張昌棟想要叫住他,這人被仇恨蒙心,豈不是廢了?這條路再走下去,也與傳統的玄學正派背道而馳。
他對他尚有救命之恩啊!
可時下,張昌棟卻被一人而攔。
韓國來的承師父歎了口氣,“張前輩,讓他去吧,齊師傅的女兒被奸人所害,若果不讓他報仇,恐怕這輩子都會心有不甘。”
便將往事一說,眾人這才知道,齊師傅的女兒當初與東亞仔有過交集,時機上是被人灌過毒品,那一陣子有種神水在香港被人傳說過,說是誰喝了都會被讓做什麼做什麼。
“那東西一經出現,隻持續了很短的時間,所以誰也沒能查出是怎麼回事,可齊師傅曾說過,他的一個徒弟曾為了追查他女兒的下落,巧合下知道之中東西是來自西環,而後摸到了降頭師的老巢。
那個所謂的神水其實就是屍油勾兌的下降之物,專門控製女性為這些東亞仔走私違禁物品,但喝下那東西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全身潰癢難耐,肌膚一抓就破,齊師傅的女兒和徒弟都死在那種東西之上。”
死狀之慘,承師父沒有細說,但在場之人都吸了口冷氣。
“怪不得齊師傅不請自來,原來是因為我來了這裏,想要借我的手為女兒報仇。”張昌棟不禁搖頭,“我不過是茅山派的俗家弟子,所需也是祖輩傳下來的法術,對上降頭師並無把握。
當年齊師傅也曾求我對付那個降頭師,我因為沒有把握又沒有幹戈,便婉拒了,想不到還有這麼一頓往事。”
這般說過,張昌棟並未講出,當初他連齊師傅的麵都沒見。
想起對方剛剛救過自己,心中難免歎息自責。
“好了各位,現在正要拿下東亞仔的殘黨,都小心些!”雷先岩心中隱怒卻無處言說。
陸先生是鐵打的心沒看上他香港洪門的力量,而這些請來的港地大師關鍵時刻又沒出多少力,明擺著讓陸先生在眾人麵前獨秀了一把。
此時感懷還有什麼用出,日後陸先生與楊錦翰聯合,等那些海外洪門的高手聞風而至,奇遊他雷先岩的位置?
罷了,香港洪門撐不起幾十年,不如早早從龍頭位置下來,移居內陸做個富家翁。
便派了些好手先行探路。
另一邊,齊師傅那裏終究被殺戮弄得手抖,那些死了的東亞仔不說,活著的那些可不是之前幾個活屍鬼好對付,砍刀都砍得卷了,才殺了三個。
加之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象,就算齊師傅的仇恨再深,畢竟也是常人,幾次三番都想吐出來。
他再次舉刀,眼裏已經流出眼淚,女兒還在天上看著,他若不能殺幹淨所有東亞仔,有何顏麵麵對女兒。
可就在下一刻,他身下那名不斷求饒的東亞仔身形一頓,腦部竟然被一顆發光的物體洞穿,瞬間斃命。
陸澤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