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那降頭師,竟然還能擁有這樣的戰鬥力?
“不管什麼妖魔邪祟,張老先生,今天淩晨五點之前,我們必須拿下這些東亞仔,海警以及警務處的人在這邊全麵布防,這些東亞仔插翅也難飛。
可若這些東亞仔全落在警方手裏,傳出去了,江湖上誰還看得起我洪門?”
雷先岩狠辣的看著眾人,轉而目光瞄向一旁的陸澤,不禁心頭一跳。
實在不行,就該是這個時機請陸先生出手了麼?
是了,陸先生此時出手,尚有這些風水大師作見證,真正攻打東亞仔的並非他雷先岩,而是內陸來的高人。
這事由這些風水大師傳出去,想來海外洪門也不會過於為難香港洪門,畢竟這些東亞仔在港地也沒做什麼好事。
加之警方介入,這動作著實不小,所有人的目光都會大量彙聚在陸先生身上,調查請來龍去脈,屆時他雷先岩也可神審時度勢,從中取利。
堂堂洪門龍頭,這年經曆的明爭暗鬥不勝枚舉,遇見不可為的事情自然是將水攪渾,最後選擇站隊出擊,這才能有更多的自保資本和選擇。
而他所做的一切倒也未能被陸澤悉數洞察。
當雷先岩的目光落在陸澤的身上後,陸澤就已然知曉雷先岩是想把包袱往他身上扔,這香港的洪門龍頭有膽色玩弄計策,倒有些曲線救國的意味。
可實際上,陸澤對他洪門處在什麼立場,為什麼要做這些都不感興趣。
“帶人跟著我。”陸澤說著邁出步子後又頓了一下,轉頭看向那跪在地上麵露驚疑的齊師傅,“他身體若能支撐,也帶上吧。”
說著嘴角一勾,“既是報仇,便來親眼目睹一下仇者死去的慘狀,這些東亞仔倒是該殺啊。”
陸澤的輕輕一歎,卻讓齊師傅從他眼中見到了一縷殺意。
頓時站起身來,“這位大師傅,您有辦法對付那降頭師?”
陸澤不語,隻是淡淡前行,落在後麵的雷先岩卻是滿足的一笑,對著張昌棟等大師說道:“各位且隨我來,放心,我洪門中的好手都在左右,殺上東亞仔的老巢隻是時間問題。”
說著便命人對那齊師傅簡單包紮,一幹手下也真槍實彈的圍攏在眾人左右。
“張先生。”一旁的吳大師臉上滿是慍怒,“這姓雷的想要咱們一同上去搏命不成?”
張昌棟麵色不改,望著遠去的陸澤沉思良久,“或許那內陸客真有本事,我們多半小看了那孩子。”
吳大師微微一哼,命人將剛剛布置好法案上的法器一並收拾,他倒要看看,那小子有什麼本事能保眾人安全。
便手端著一個帶磁針的羅盤,與張昌棟一並跟了上去。
然而就在沒做多遠的功夫,忽然一聲悶響從前方傳來,眾人正奇怪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聽得陸澤的話音傳來——
“給齊師傅一把刀,讓他解決這東亞仔,為女兒和徒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