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普通話裏也不是什麼都可以學的,尤其是某些髒話,對我這種人尤為刺激。”陸澤眼中一寒,右腳上移,稍一用力,便是一陣骨裂的聲音。
能在洪門坐到這裏的,誰都不是普通之輩,都明白那一腳是將對方肋骨踩折。
而那一道聲音過後,桑巫師更是吐血。
這怎麼可能啊,骨折就算了,怎麼可能還踩出了內傷!
雷先岩頓時動怒,今日是花姐幹戈,不是讓姓陸的來教訓人!
然而一切都來不及,那桑巫師也不是一個人來,外麵集結了不少東亞仔,隻要在這裏逃出去,下一刻便是血拚!
桑巫師忍住疼痛,頓時咬了手裏的油汙念珠吞了下去,嘴裏念了什麼,一雙手猛地在胸膛一頓猛捶,發出一陣陣梆梆動響。
“那珠子就是降頭,竟然給自己下降,身體硬度也大為增長。”
陸澤這般說著,那桑巫師一雙手已經抓住陸澤的右腳向上推去,一雙手更是烏漆嘛黑的流出黑色油脂,散發出一股刺鼻味道。
“可惜你那些邪術對我來說沒有半點作用。”
說話間,陸澤腳上的鞋竟被腐蝕兩個手印,在裏麵的腳麵上留下一片腐蝕焦痕。
可陸澤分明感覺不到疼痛般的笑了起來,“你若真有這本事,我這腳還真讓你廢掉了,不過可惜,幻術罷了。”
幻術?
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
姓陸的那隻腳都要熔了,上麵還有不少血泡,隻是下一刻,陸澤運轉真元法力,整個總壇的廳堂都流過一股陰冷的風後,陸澤的腳,包括鞋子,都完整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雷先岩頓時吞了口唾沫,這才明白陸澤為什麼又本事煉製聖元丹,原來他本身真的如楊錦翰猜測的一般,這是個大師傅啊!
而他來找這降頭師,是鬥法?
陸澤對著那露出驚訝表情的桑巫師笑了笑,伸手便將人提了起來,“你唯一自信的便是這具身體,輪硬度來說,就是汽車撞一下也死不了。”
說著便抓住那人手上的念珠,劈啪一陣爆響後,那串本就散亂不堪的念珠竟然自燃起來,忽的火勢一猛,燒到了桑巫師的整條手臂。
那桑巫師早已經痛的亂叫,靠著蠻力掙脫陸澤後滾地葫蘆的在地上翻滾。
而陸澤,不過是淡淡的看著這一切,身後,旁邊,雷先岩和一眾洪門中人竟都看的膽寒。
這就是鬥法啊!
眼看著桑巫師的手臂燃燒殆盡,陸澤也走了過去,那桑巫師頓時連滾帶爬朝著門口而去,可還沒到近前,一道火蛇便從陸澤身後竄出,攔住了去路。
那桑巫師連連後退,轉頭再看陸澤,不僅是震驚和懼怕,還有滿滿的不可思議。
忙不迭用另一隻手拽了一大把頭發,用嘴裏咬著,往僅存的手上去纏。
“這可不是你那下三濫的幻術,而是法術。”
陸澤這般說著,便見桑巫師已經露出了驚恐,不論是咬斷指甲吞下去念咒語,還是坐其他無用功,都改變不了那條火蛇存在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