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經百戰吧。”
他這般說過,自不會告訴她修真者與道侶結合的時候,是要運行真元法力,帶給對方溶於天地之間的玄妙感受。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譚冰並沒覺得他是玩笑,反而點了點頭,“高手!”
“額……你還是睡吧。”
“嗯。”譚冰窩了窩身子,沉沉睡去。
見她呼吸平和下來,陸澤沉下心,因為剛剛行過房,體內的真元法力運行比以往流暢了不少,陰陽調和之下,亦不需雙修之術,便能身心舒暢。
這才暗暗想道:
“我重生歸來時,想來對徐明月遺留了太多情愫,雖然情結解開,但是情欲卻無處開解,那日若不是見了譚冰,被她吸引了幾分,自己也沒察覺。
修真一途重在修真我,在九州尚有女子開解相伴,這裏卻露水情緣。
凡人十年二十年,容顏不在,而我不變……”
他微微皺了下眉,看了看譚冰乖巧睡覺的模樣,心中緩緩流過一絲暖意。
清晨,當譚冰睡醒,發覺陸澤已經不在床上的時候,目光裏漸漸流露出失落。
昨晚發生的一切,從起因的怪誕,到過程的不可思議,她實在想不通世上還有這樣的男子。
明明比她小了幾歲的人……
譚冰站起身,剛要換上衣服,便見到陸澤出現在門口,平靜的看著她,“陪你吃過早飯我就離開,我該走了。”
譚冰心頭一顫,“早餐不吃了,你陪我一次。”
陸澤微怔,遂又點頭,“隻一次,我還有事。”
再次共赴雲雨。
啟程返回江州,向家上下一並送行,而陸澤身邊隻伴了個老者,正是薛大師。
至於司機,陸澤看了看海州之行數日卻未能得他一見的韋光倫,帶了些笑意,拍了拍他的肩頭。
江州韋家,算不得什麼名門望族,若不是家裏出了個院士,也隻是在江州教育界裏有些地位而已。
而韋光倫從陸澤離開江州時,得了他實習公司的消息,便一路尾隨,很想找機會把他自己摘幹淨。
原因他一個讀書人,班級裏的學霸,看似有些風光,但有某些讀書人的軟處——他膽小。
“澤哥,程梟是班裏的老大,我有些事不得不做,但程梟也沒真針對你什麼,隻是菲兒她……”
陸澤伸手打開車裏的廣播,調到了新聞頻道。
聽到菲兒兩個字,想起童德峰對她的所作所為,他卻並未動怒。
踹童德峰那一腳,陸澤已是輕饒,但不代表這件事就告一段落。
“你兩邊都想討好,又兩邊都不想得罪。”陸澤說了一聲,韋光倫頓時捏緊方向盤。
“知道我這段日子為什麼不見你嗎?”
“因為我沒想對你怎麼樣,所以我的人並未限製你的行動。”
陸澤沒有繼續說下,不論是程梟、邱振宇,還是江州,他將那一幹勢力拔起揉碎有很多的辦法。
他隻不過是在等,等那些他刻骨銘心的時刻。
月兒、徐家,他欠下的一切,懊悔的一切,都必須通通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