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幾個人還以為聽錯了,就這麼個年輕人要見周老大。
“哥幾個,點子紮手,都別留情啊,幹翻他!”
“上!”
陸澤本要離開,此時眸光微眯,暗道蠢物一籮筐,隨即踏步上前,一雙手分開一抓,擒了兩人,直接在麵前對撞。
砰的一聲,兩人一分,頓時麵部扭曲滿是鮮血,倒在地麵上不斷哀嚎。
臥槽!這也太猛了!
其他人還沒跑進來,都在外麵腿軟了起來。
陸澤露了這兩手,再往外走的時候,一名臨近的漢子手裏連鋼管都沒攥住,嚇得掉在了地上,發出當啷一聲,險些跌坐下去。
到了這個時候,誰還敢上去挨揍,眼前的人隨手就能把人廢掉。
陸澤看了看旁邊的耿俊楠和梁妙可,便從他們眼中看到了恐懼。
他搖了搖頭,“我不過是來視察工作,教育下屬,不必吃驚,我們回去。”
“哦、哦,好好。”
耿俊楠和梁妙可連忙答道。
忙跟著陸澤離開這裏,一路無阻。
兩人心裏都在分析,知道陸澤認識海州三姐,但他說管理下屬……
這裏的莊子有海州市市委的背景,但明眼人誰不知道是向家的人在經營這裏,換句話說,陸澤與向家的關係極不一般?
耿俊楠和梁妙可都是悚然一驚。
海州市委走走來來,抽調平調並不固定,唯有海州向家才穩坐海州,向家才隱隱是海州的天,那麼,陸澤他……
回到泳池那邊,耿俊楠和梁妙可的麵色都是白的,他們可不敢猜測陸澤的真實身份,原本的熟絡也變得恭敬萬分。
剛剛陸澤還沒怎麼和飛哥對話,就將人打的不省人事,而且他不僅沒走,還回到這裏繼續看著大夥,那種氣定神閑的樣子,怎麼看都覺得恐怖至極。
“耿少,周雄是誰?”梁妙可將耿俊楠拉到一旁,神色滿是緊張。
“周雄都不知道?”耿俊楠吃了一驚,低聲道:“他是向家的實權人物。”
“外姓人?”梁妙可張了張嘴。
“向家有些事怎麼能自己去做?周老大這個人就是你爸也得喊聲周爺,得罪了他,你家在海州的買賣都得黃。
就算是市政部門的,也都給周老大麵子,海州遍布周老大的耳目,隻要半點不幹淨,隨時都能被摘了烏紗帽,仕途盡毀。”
耿俊楠說的滿臉忌憚,要不是自家老爹和周老大處的關係不錯,他哪有資格在海州耀武揚威。
梁妙可頓時捂住了嘴,竟不知道海州還有這樣手段通天的人物?
“唉,你接觸的層麵太狹窄了,周老大讓一個人從海州悄無聲息的消失都能做到,這又算什麼啊。”耿俊楠搖了搖頭。
兩人說著,便看到陸澤淡漠的望著水上樂園,這才明白,他顯然從一開始就沒融入過眾人歡樂的氛圍,如此格格不入,他們都沒察覺。
“陸少能跟咱們來這裏,完全看的是菲兒的麵子。”耿俊楠感歎了一聲。
“可能不是這樣,怕是陸少對菲兒也沒有太特殊的感情,應該隻是普通朋友。”梁妙可抬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