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火球,炸毀坦克都不是問題。
“可惜沒人能練手,我這煉氣四層的法術威力沒了對比,倒是可惜了些。”
陸澤隨手揮滅火球,目光望向海州夜景。
煉氣四層之下,他的目力再次增進,數百米範圍都能看清,居高往下,夜晚街頭的行人都能觀其相貌。
“哦?向家的人來了。”
向家的人不止來了一個,除了向騰民向寧四兄妹,同行的還有向家一大隊人馬,看樣子三姑四婆都來了,還有帶著孩子的。
“騰民啊,那姓陸的雖然是京城貴人,但你也不用這麼恭敬,丟的還不是向家的臉?”說話的人是向騰民的堂姐向慧然。
這向慧然雖然不是向家的實權人物,但也是向家的一份子,每年都從集團抽紅利。
要說這向慧然本也是向家的長房,但自家的老人親可沒向騰民的祖父硬朗,早早撒手人寰,向家便從那一代交給向騰民二房掌管。
事情一追溯都要說到了建國時期,那會兒子傳父業,向慧然的父親留過美,資本家的成分明顯,沒入獄都算造化。
加上河運生意也不是誰都能參與,屬於國家任命,那會兒向家二房有頭腦,拚了命將工作指標超額完成,這才坐穩了河運的位置。
可向慧然不服,生意都會做,憑什麼二房竄了長房的位置?
“大姐,你就不要添亂了,老爺子能好過來是天大的造化,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向騰民恨不得一腳踹開這個胖潑婦,半毛錢文化沒有,應酬交際也不懂,一個市井屁民攏得住陸少?
她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有多少人想要拉老爺子下馬,也連帶著把他向騰民踢出局,海州的河運可不真的隻有向家說了算的!
向慧然懂個屁!
“哎喲,騰民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向寧不是婦道人家,還不一樣管賬?”向慧然陰陽怪氣的說著,舔著肥肉往電梯裏擠,硬是吧靠外的向寧擠了出去。
向寧這個氣啊,平時也不見向慧然這麼跳,看到老爺子忽然能下床了,便一個勁兒的殷勤,說白了,還不是想把長房的人塞進集團。
祖父大病初愈,她就在哪裏說如何如何照顧老人,純粹扯淡,她哪次來不是給他們二房添堵,攢說著向家要倒了,要把股份賣個好價錢。
這樣無恥的三八,向寧恨不得找槍崩了她!
“哎你們都進來啊,龍塔餐廳,請京城的人,一桌子還不得花個十幾萬啊,咱們長房哪吃過這麼好的席,都來進來,快點兒!”向慧然招呼著,又用胖手攏了攏頭發。
電梯外還有一大家子,不僅是長房的人,還有二房不得勢的遠房親戚。
這些人的集團紅利不多,就比工薪階層好一點罷了,對向騰民和向寧他們可是記恨的很。
尤其是向寧,一個女人竟然能做到集團高位,呼風喚雨的,憑什麼啊!
“嘿喲,大姐,還是您體貼我們誒,不像有些人,自己吃肉連口湯都不給我們喝!”
“就是,老爺子剛好,就盤算著和外人動咱們向家的根,這胳膊肘就是不往裏拐。”
“走著,咱們就看看對方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