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妃,我看到了什麼?你怎麼能摸著別的男人呢?”清晰的拍掌聲由遠及近的傳來,緊接著是一身精美袍衣的蒙鐸推門而入。
他一把拉過尉遲景緣纖細的手,順手一推,她的臉便撞上鐵製的門上。隨後她被拉起,蒙鐸遏製住她的咽喉,尉遲景緣疼的大顆的汗珠不停的滴落。
錚錚的鐵鏈被戟辰岫晃的生生作響,他咆哮著看著蒙鐸:“你不要動她,給我放開……啊……啊……”他的嘶吼聲震的整個牢房內的獄卒都受不了。
他痛恨這個女人,但是看到她的委屈,他也是不忍心的呢,而且是現在這樣的侮辱。
蒙鐸隻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尉遲景緣的脖子:“王妃好香呢,總是讓本王欲罷不能,真想一親芳澤。”他捏緊了尉遲景緣已經流血不止的眉骨,生生的牽扯出更多的血,然後一個用力,把她推到了地上。
重力之下,尉遲景緣跌倒在地,嘴角旁的血順著邊沿不停的流了下來,絲絲的十分顯眼。她越來越遏製不住的吐出更多的血跡,眉頭已經扭曲到一起了。
“唔……唔……”血似乎不受控製一樣從她的嘴角大口的湧出,濕透了她胸前的衣服,她的眼睛也開始恍惚。
”緣兒,你怎麼了?緣兒……”戟辰岫幾乎發狂,他被鐵鏈拴著的手腕已經磨破了,眼睛憤怒的凸出,嘴角也不停的抖動。
蒙鐸也開始慌亂了:“來人……”
他緊張的抱著尉遲景緣蹭的一下跑出了牢房,身後的一切包括戟辰岫的嘶吼都被他阻在身後。
把她放在最豪華的的金絲榻上,撩開長袍,蒙鐸焦躁的走來走去,看著陸續前來的禦醫,他更是煩悶。
“給我把她治好,要不然統統要了你們的命。”
禦醫們唯唯諾諾的上前,稍稍,樓蘭國的二王子蒙梭也悠然的上前了,看著床上的完顏景緣,並沒有過多的動作,隻是在那裏木然的看著這一切。
“二弟,怎麼如此焦躁?”蒙梭淡定的詢問著,接著看著床上的人兒:“這個女人恐怕是個情種,既然哥哥喜歡,就有必要把她看緊了,以後可不要這樣了,如果處罰戟辰袖的話,我們看看會不會收到效果。
床上的完顏景緣突然動了動自己的手臂:“求你了,岫兒傷的很重,真的很重……我要回去看看他……”
她在心裏想念著,岫兒,我把思念的淚全都凍結了,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這些天,全靠著對岫兒的想念……”
“完顏景緣,看看看你的眼淚,我現在就要告訴你什麼是懲罰,走……”他一把拖起來完顏景緣,然後把她拖到一邊的城牆上,城牆底站在一個男人,被繩子綁著在,周圍都是弓箭手,她知道那個男人就是戟辰袖,隻不過他幾乎已經是麵目全非了。
底下的人開始詢問著蒙鐸:“大王,要不要放箭?”
他指著被他放在身後的完顏景緣:“不要,給我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這下子戟辰袖也可以看到完顏景緣了,他笑著:“緣兒……“嘴角那卻都是血跡。
“要殺就殺了我吧……”她嘶吼著,毫無畏懼:“你這樣讓我看著他痛苦就像在鞭打著我一樣痛……你不知道我愛這個男人?你知道我愛他愛成什麼樣子嗎?”她顫顫巍巍的走到蒙梭的上前:“我可以死,但是這個男人,他不可以。他背負的太多,我給不了他我的愛,但是我可以保全他的性命,不是嗎?蒙梭,蒙鐸。”她低垂著自己的頭,看著個蒙鐸和蒙梭。
“是嗎?”蒙鐸笑笑:“隻要你發誓以後和戟國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就會讓你的岫兒離開,而且你們兩以後都不準再見麵了……”他的話語裏都是肅殺的嚴肅。
蒙梭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在那林看著麵前的這一切慢慢地發生著,他喲的就是這樣子的結果,這個女人真的太知好得了,他必須要積極的讓她知道她也是需要懲罰的,他要讓她知道自己說話算話,她不遵守諾言就應該被自己,被殘酷的現實去懲罰。
居高臨下的審視著這一切,他的心在慢慢的聳動著,不停的傲嬌著,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他應該讓這個女人吃點苦頭才行,最後她都會是自己的。但在這之前,他必須讓一切都正常起來,調教這個愛著別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