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聰明,花魂類,我自自有我的道理,你別管了,我是戟辰袖的守護神……”李靜說的很細致,這是仙界分配給她的任務。
花魂類搖頭晃腦的轉了一圈又一圈,無比的興奮自在:“你說話八分真兩分假還是如何呢,怎麼我一點都聽不懂,你到底再說什麼?戟辰袖的守護神?那你告訴我戟辰袖的生父是誰,蒙古過的哪個皇子。最近我總感覺戟辰袖舉止怪異,忽冷忽熱。”
尉遲景緣似乎也不覺得這裏的氣氛很詭計,反而聽著花魂類的話回應了:“我隻是白白愁斷腸,他在那含笑生威。名花豔,美人豔,別提多風流瀟灑了惹人豔羨。”尉遲景緣悶的轉過去,一吐心中的悶氣。
花魂類卻是添油加醋:“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幹。你的確是牡丹含露,身披霞彩。”
接著他捂著嘴,不敢於和尉遲景緣說話了,要是再去說了,那麼他會越陷越深,然後思緒混亂的,他趕緊收起來自己心性不定的狀態,繼續和李靜談論著。眯著眼睛看著遠方的點點光輝,思緒萬千。
“花魂類,顧小環和蒙梭皆是北方昆侖玉蛟門下的弟子。玉蛟憑著自身才學獨霸一方。他愛打抱不平,恰遇兩人被雉雞精追殺,便拔刀相助救下她們。兩人為了報恩就都師承這脾氣狂躁、執拗的仙人門下。”
花魂類也感到不解,這樣的情況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可顧小環是西夏的公主啊。”他真的沒想到顧小環也是修道之人,這樣子看起來情況就複雜多了,他們兩個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了。
“是啊,真是造孽啊,天不遂人願,不提也罷,往事如煙,我不願多談,戟辰袖是天狼星的分支,我恰好是那顆心的守護神,所以我也算是在保佑著戟國。”
花魂類心知李靜必有什麼難言之隱隻得上前安慰:“既已成定局,仙人不必杞人憂天,一切自由定數。”
花魂類這一刻恨不得讓顧小環千刀萬剮,其中的內情他可能不知,但是顧小環這樣子隱藏,又居心否側,就連他也被蒙混了過去,隻是以為顧小環是一介女流之輩,就算再怎麼拍打,也擊打不出驚濤駭浪,可這北方昆侖是魔仙界之尊,他也該知道輕重啊。
“大仙,岫兒和緣兒向來體弱。雖然智謀尚佳,可蒙梭乃是狂妄躁暴之徒,要想對付他必定是難上難啊,現在還有一個顧小環。”花魂類見不得讓尉遲景緣受苦,放下攔了自己衝動的考量。
他走至李靜的身邊:“大仙,我自會設法保護尉遲景緣。我知尉遲跋看著她長大,必定心疼她,我花魂類做事說一不二,我定會保證的安尉遲景緣全。”
李靜見他的眼睛對自己頻頻示意,連骨子裏都透著執著,不由得退下心防。看了與尉遲景緣一眼,一揮手,尉遲景緣昏了過去,這些事情還是她不知道的為好。
“既然你沒有他意,那就有煩勞你到時候幫助尉遲景緣了,等到逝去之時,他們可以一起修道成仙。”李靜不急不緩,悠悠然抬手展開以示決定。
“你領旨,我給你一道符咒,你可以快一點得道。”
花魂類領了旨之後畢恭畢敬著,退到一旁:“大仙說的嚴重了,你與我有恩。方才我是想聽了你的話,嗬……可是你都有你的理,萬事遇到了你也自動化零歸一。我也就相信你自有你的安排。不過,為何你還在此地停留,你不該如此執著,放下一切吧。”
李靜美麗的容顏微微一笑。果然,花魂類還是和凡人一樣的單純和善良。他的無暇不正是自己和戟辰袖所商量的對策的點嗎?要等到何年何月,她才能與尉遲跋相伴千古?
現在,她隻能全心全意的幫助戟辰袖了,讓花魂類陷入自己的迷魂記,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走。
她的眼眸閃動了一下,沉下聲,依然淡定如往:“花魂類,請你帶著尉遲景緣離開吧,不要讓尉遲景緣知道戟辰袖對著她的付出?”
花魂類顯示一陣愕然,接著回應道:“你都知道了,確實,我們剛才的談話都在這裏。”
“傍晚時分,時間緊迫。恐怕……你趕緊走吧,帶著尉遲景緣離開。”李靜突然聲色俱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