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娉婷剛說到一半,花魂類就來了,他來的風風火火,古娉婷知道他是從宮中回來了的,存心捉弄,一下子把他製服香氣撲鼻的酒水上方。
“再不讓我起來,我自己起來了。”花魂類聞著酒香無法喝到,很是掙紮,急忙回了古娉婷,他又向尉遲景緣埋怨:“都是你,偏偏挑今天,你知道平日裏我都是長輩,現在又要打回原形了,讓古娉婷和我玩鬧,我是剛剛從宮裏回來的,你不想知道完顏論凰的情況了嗎?古娉婷。”
古娉婷日裏不拘言笑,偶爾瘋瘋癲癲,別人問話她雖然彬彬有禮,可是卻是冷麵肅顏,中規中矩。就是花魂類和尉遲景緣也不能奈何他。
“古娉婷,你這樣完顏論凰和我早晚被你氣的發瘋。”花魂類看著古娉婷迷糊的樣子,心裏倦怠。
“就是,就是。看他一張死人臉我都煩。哎……真討厭完顏論凰,我不想知道他的消息,我現在隻想知道這酒水的味道如何。”
“你放了花道長吧,娉婷。”尉遲景緣顧左右而言他,直切要點:“他沒了功力,無法對付你的,嗬嗬。”
“對,我放了他。我還要他治好完顏論凰呢,然後把他藏起來……”
“哎,哎,哎。娉婷啊,你不能亂來啊,藏起來?很快金國的皇帝就要來了,你想引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嗎?”花魂類急切的拉著古娉婷,連胡子都翹的老高。
看著他們的嬉鬧,尉遲景緣失望的表情立馬湧現:“我明白了,你們兩個不要鬧了,很可能戟文睿要出大招了,這些天他經常早出晚歸,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無法和戟辰袖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也無法看清現在的局勢,更無法解除一切困難,而古娉婷和完顏論凰可以破冰在一起,花魂類無憂無慮,完全可以釋懷,他們的幸福刺激了她。
“我想放手了……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很多年以後,當尉遲景緣再次回憶這一幕的時候,淚眼朦朧,心痛的猶如錐心刺骨。往時如晨曦前的大霧,最終隻有散去的命,奈何有心無力,有情無心,如果這個時候她寧願死也會去抓住就不會發生啊麼多的變故了吧。
聽著尉遲景緣這樣一說,古聘婷忽感緊張。這一次她是知道事實的真相來的,冥冥中自有注定。可是尉遲景緣和戟辰袖兩個人現在是進退步的,由其是戟辰袖讓她帶著尉遲景緣離開,這下子尉遲景緣的話語正中她的內心,可是她為何覺得不對勁,不舒服呢?而且還很難過。
“怎麼?”尉遲景緣看出了她的不對勁,麵如死灰,有些的好奇:“這可能是最好的辦法,讓戟辰袖毫無牽掛,為何你這樣的表情呢?”
“無礙。”回看了她一眼,古娉婷麵如蕙蘭,尉遲景緣有怎麼會知道她和戟辰袖之間的約定呢?
花魂類在一邊連忙打斷著:“嗯……你們說的真的太不可靠了……我帶你們去看一樣東西,其實我一直知道你們兩個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走吧,我們去五行湖。”花魂類突然間探頭歎息,似乎是把內心一直沉默的秘密慢慢的打開。
這下子尉遲景緣和古娉婷就不隻是驚訝那麼簡單的了呃,而是愣住了,有些喘不過氣來,可是因為對秘密的好奇,還是跟隨著花魂類去了五行湖。
原來五行湖有一個內部的屏障,走進深層,才看到一個白發老者,他被層層未知的東西阻在黑色的氣罩裏,全身破爛不堪。
“尉遲跋,師傅。”花魂類淡然喚他。
尉遲跋也同他一樣淡然,隻是多了一份歲月的滄桑和那雙深情沉澱的眼眸。他慢慢的抬起頭,眼睛定在了尉遲景緣的身上:“你帶著她也來了。”
“是,我帶她來了。”畫魂類和尉遲跋兩人都已彼此知曉對方的身份,自然惺惺相惜,親情如惜。
“景緣都長這麼大了,上次沒仔細瞧你,果真和你娘親一般傾城容顏。”
尉遲景緣和古聘婷兩個人早已經一動不動的驚呆了,這尉遲跋已經死了很久了,為什麼現在看著這雕塑像是栩栩如生一般呢?而且這個去世那麼久的人在五行湖這裏真的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