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尉遲景緣很是好奇,這種香味讓人沉溺。
“這說明你留的是完顏家族的血。”古娉婷不以為意:“先去追求你的幸福吧,我隻要你知道,如果你有一天受傷了,我會讓所有的人好看,隻是因為你和他的關係。”
本來想知道更多的事,哪知古娉婷閉口不談,隻是嚴肅的要她聽著:“如果你找回身份,你就會失去戟辰袖,你肯嗎?你肯丟棄現在嗎,有一天,時機成熟了我會幫你。”
“那……”
“別囉嗦了,我讓人很找了你的婢女殷兒過來,等一下就會帶她進來,已經給你們備好了馬匹……我現在去打點一切,等一下你和殷兒從南門離開……”利索的起身,不等尉遲景緣回答她就離開。
不久,殷兒匆匆忙忙的進來了,卻帶著元好問。
“這是?”
“我的老師元好問,也是皇妃的老師……”
“皇妃?”
“就是找我來的那位啊。”
“古娉婷?”她倍感驚訝,不過更興奮的是她尉遲景緣是是何德何能啊,居然在金國看到了這個頗有才華的曲作家。
她站起來行了一個很大的禮:“元老師。字裕之,號遺山,太原秀容人,係出北魏鮮卑族拓跋氏,唐詩人元結後裔。”她像是背文章一樣:“七歲能詩,十四歲從學郝天挺,六載而業成。興定五年進士,不就選;正大元年,中博學宏詞科,授儒林郎,充國史院編修……”
殷兒都快瘋了:“老師,抱歉,我們家主人有一些輕微的腦神經受傷。”她不好意思的把尉遲景緣拉到一旁:“主人,你幹什麼?”
“我太激動了……不過殷兒,我估計我們要快點逃出去,這完顏論凰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啊,他好像認識我,又好像不認識……”她說話的時候由其的小心,生怕有人偷聽到了。
以往看電視劇裏經常有那些看起來很溫和,其實性格十分孤僻的怪人,動不動發生的命案就在這些人身上,所以她可不敢去冒險惹怒完顏論凰,說不定一不小心就被哢擦了,還身首異處。
她的懷疑倒是叫殷兒不解,雖然完顏論凰的行為有些古怪,但是元好問一個勁兒的誇他,恨不得把他捧到天上去,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尉遲景緣口中的那個讓人害怕的男人呢?
“莫要胡說。”
“古娉婷帶著我離開的,我怕現在他已經在四處尋找了……”心裏那個古娉婷告訴她的事她始終沒說出來,她和完顏論凰會是兄妹嗎?
轉過身看著問號問,她再次興奮著:“要不老師您和我一起去投靠大將軍戟辰袖吧。”
元好問捋了捋胡須笑著:“人人說戟國十六皇子天人絕世美貌。謙卑、榮譽、犧牲、英勇、憐憫、精神、誠實、公正。他不僅有一張錦繡皮囊,還寫得一手錦繡文章,老夫和他交過手,但是我已在此安身,不便移居他處。”
尉遲景緣點點頭,原來自己愛的人真麼有才華,沒錯,她要珍惜。殷兒的匆忙把她拉回了現實:“快走吧,看,皇妃的信號已經放出來了。”
一隻鳥兒正停在窗前,看著這一切,可惜的是她們想要逃跑,所以無暇顧及那麼多,在元好問身份的掩飾之下,她們很順利的出了城門,剛出了城門,和元好問道了謝,她和殷兒拚命的狂奔著,就怕被逮住,真的是又一次逃命啊。
“該走哪個方向啊,殷兒,現在該怎麼辦呢?”
“走,皇妃一路都有人接應我們,十六皇子在中都的郊外駐軍,我們直接往那個方向。”
騎著馬片刻不停的行了很久,她們才到達中都,那裏四處都是戟國的子民,看起來親和多了,但是金國的人也不少,算是兩國的邊界。
此刻,戟辰袖正在郊外的荒山查看地形和地貌。
“鐵騎,停。”行了很長一段路後,戟辰袖感受到了強烈的陰氣,讓自己的坐騎鐵騎停止了前行,隻在原地無章法的徘徊。
“這裏瘴氣太重,靖宇,你先率領部分人馬後續待令。”他適時的提醒著尉遲靖宇,小心翼翼的查探著四周的情況
“姐夫,你這是愛屋及烏嗎?弟弟我一定謹記於心。要不讓後麵的人也回去吧,也好讓咱們單獨相處阿。好讓你這個姐夫對我這個小舅子說些什麼。”尉遲靖宇調著性子,散漫的說著無關痛癢的話,話語裏都是調侃戟辰袖和尉遲景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