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做什麼這般鬼鬼祟祟的,害的我差一點把水撒到你的身上。”
尉遲景緣連忙捂著殷兒的嘴:“你不知道戟文睿那個家夥的耳朵多厲害,小聲點,我們去看一下柴房的那個人死了沒?”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房梁上的那個人正閉著眼睛笑意的打算入睡。
她和殷兒一起小心翼翼的左顧右盼,終於到了柴房,卻發現那裏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
“殷兒,那個人呢?”她的腦袋突然開始模糊起來,就好像有人對她說過什麼一般:“殷兒,我的腦子裏有些東西,好像是戟文睿對我說了什麼,但是我怎麼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殷兒皺著眉頭,忙拉著尉遲景緣到一旁:“我昨晚看到十四皇子出去了,他給你喂了什麼東西。”
“怪不得我今早發現窗戶上破了一個洞,是你捅的吧,殷兒,洞那麼小,害的我好想把它給撕大。”
“都這個時候了,主人你還在說笑。這個給你,快吃下去,是靖宇主人給我的,說不定會解了戟文睿給你下的藥。”
尉遲景緣半信半疑的接過殷兒給過來的藥丸,然後幹吞了下去:“九曲十八彎啊,這個藥難以下咽啊。”
“怎麼樣?主人。”
閉目養神了一會,藥效才開始起作用,尉遲景緣清醒了好多:“殷兒,昨晚戟文睿對我說那個男人是……哥……”
她突然記起來自己對戟文睿的狠絕,怕是自己沒站在戟文睿那一邊讓他感覺自己不可信,隨即下了藥迷惑了自己,並抹去了記憶。
她絕不能把這件事告訴殷兒,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說不定戟文睿將來會拿殷兒來開刷。於是她立馬掉轉了思路:“他說他知道我救了一個人,然後把他送走了。”
“哥什麼?什麼知道了?”
殷兒模棱兩可的。
尉遲景緣立馬嬉笑著問她:“殷兒,你剛才給我的藥還有沒有,批量的?”
“氣死我了,你真的很沒頭腦,都說了是以防萬一,所以隻有一顆。靖宇主人也是從長白山那求回來的,其餘的我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
在這間隙,尉遲景緣突然想起來殷兒剛才說的話,這個藥可以解一切的毒,那麼自己體內的蠍毒是不是就沒有了?想著她的內心極度扭曲的開心著。
“這下子真的是想活找到救世主了,殷兒……麼一個……”她一口親到殷兒白嫩的臉上,殷兒反應過來後驚天地泣鬼神的狂叫:“你……你……你……主……”
“怎麼?一個不夠?”殷兒呆若木雞的樣子讓她很想去捉弄,她正欲上前的時候被一個大力阻止了。
“戟文睿?”
“殷兒,你給她吃了什麼?”戟文睿滿目都是怒火。
殷兒搖搖頭不敢說話,尉遲景緣也被他弄的很憤怒:“殷兒給我吃的就是解你昨晚給我下的藥,你怎麼就這麼的不相信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既然不相信我那又為什麼要對我說你哥哥的事?戟文睿,你傷害了我。”
她的言語並沒有換來戟文睿的服軟,他反而肆意的冷笑著:“你以為你吃了解藥就相安無事了嗎?你的蠍子毒隻有我死才會解開,你一輩子都別想逃脫這痛苦。”
“我們的對話你都聽見了?”她的腦子裏懵然一轟,他的話意味著是不可能有解藥來解救自己的,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