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英鐲鑲這下好奇的很:“那緣兒呢,總不能連她也排斥了,我要看一下你的守……”她話隻說到一般就停了下來,突然掀起尉遲景緣的衣袖:“這守身盅沒了……你看……緣兒就可以接近。”
尉遲景緣一時尷尬不已,隻能連忙放下被她掀起的衣袖,別過臉不去看他們。就在這時,戴著麵具的戟文睿上前來了,他一過來就咳了不停。
尉遲景緣本想不管他,看是看到他那威脅的眼神也隻能屈服的去替他順著背:“咳咳咳……止咳糖漿廣告的最佳代言人。你到底是想咳不停還是不停咳啊?官人。”
她再看一下其他幾個人,他們站在一起簡直堪稱三大美人圖,可是惠王戟文睿這個體弱多病的人站在一旁,活像被他們四個欺負過一樣。
想到他在外麵柔弱的要自己扶住的模樣,她不由得感到好笑,付唇在他的耳邊:“嗬嗬,你真讓我跌麵子,你看看啊,他們人高馬大的……長的……像……不對,是長的人模人樣的,讓我好生憐惜啊。就你,毒蛇郎君。”
戟文睿突然扭過頭,對她笑的陰森:“忘了昨夜的痛了?”
尉遲景緣當下被氣得半死,在心裏冷笑,戟文睿你真是個雙麵人物,好可怕。但我不會屈服於你,比心計,我沒有那麼差。
可這在別人眼裏看來卻是活生生的秀恩愛,古英鐲鑲也挽著戟辰岫的手出言調侃:“你們盡顧著在這秀恩愛,把我們當木頭了,我可不依。”
相對於她的活潑,此時的戟寒修則是陰氣沉沉的。他本想看尉遲景緣的笑話,但是這一切仿佛就像是鬼使神差一般,他沒有任何的機會來看笑話。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他身後一個匆匆的掠過一個小丫鬟,他厲聲的嗬斥:“大膽奴婢,怎也不請安……”
那丫鬟大抵是剛進宮,不懂規矩,隻能匆匆跪下來道歉:“奴婢該死,七皇子,十四皇子,十六皇子恕罪,奴婢急著趕往壽春宮,這是錦妃娘娘要的野雞毛……我要趕著送過去……”
古英鐲鑲一下子奪過她手中的野雞毛:“這什麼野雞毛,分明就是我烏兒的毛,說,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鷹獻給你家主人了,哼。”她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還這麼橫衝直撞的不懂禮儀,看我今天不教訓你。”
隨即她變本加厲的掃視了一下四周:“誰要是幫她就是忤逆了本公主,我看誰還能幫你,誰要是幫她說情就給我雙膝著地從這石子上跪過去。”
尉遲景緣看著她手裏的確是野雞毛,而不是一般的鷹的毛,所以當下就皺起了眉頭。穀英鐲鑲看她皺起了眉頭,心裏很不是滋味。
剛才她就看到戟辰岫對她的注視了,現在她無意流露出的厭惡讓她更不喜歡,於是故意踱步到尉遲景緣身邊。
“緣兒姐姐,你是想要幫這丫鬟嗎?”
尉遲景緣知道直接說這是野雞毛可能會駁了穀英鐲鑲的麵子,還有可能給這個盛氣淩人的女人心裏帶來仇恨,於是隻好把一切攬向自己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