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之下,她大叫:“oh , my god。”
“景緣姐姐,現如今你還要裝嗎?用符咒對付姐姐還不夠,現如今還要練這些符咒來對付我們嗎?”她的麵前出現了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
尉遲景緣聽了她的話腦子都要打結了。oh my god 是符咒嗎?隻見那女人一邊拿著手絹輕拭著眼淚,另一邊側靠在她身旁的男人懷裏,餘光還時不時的瞟向門外隻看的見身影的男人。
百思之下,尉遲景緣以自己精準的水瓶座眼光確定了一件事,自己穿越了,而且正麵臨著折磨,麵前的這個大熔爐就是為她準備的。
女人依靠的男人看著尉遲景緣迷蒙的模樣更是窩火:“尉遲二娘子,你還是不要再掙紮了,你的弟弟遠在邊關,今天沒人可以救得了你了。”
“你的意思是要把我扔進這個爐子裏?”
尉遲景緣聽著聲音知道他就是一開始讓自己睜開狗眼的那個男人,同時也看清了他的模樣。一個十分英俊的男人,可惜一臉險惡的相貌,他此時此刻正扶著那個梨花帶雨的女子。
雖然她知道這個爐子是為自己準備的,但還是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那個男人:“no no no……”她從未發現自己把no這個詞說的這麼撕心裂肺。
那個險惡的男人聽了她的話更是氣憤不已:“還在給我念咒,我今天就要拿你的血來祭這個爐子,洗去你一身的邪巫之氣。”他說著就要上前來捉尉遲景緣。
尉遲景緣這才認清了形勢的嚴峻,她急忙輕俯下腰,在碰到了自己的鞋子之後立馬脫了下來。古代的男子是忌諱看到女子的足部的,這可能會拖延一下時間。果然,她的行徑看的險惡的男子一臉的目瞪口呆。
見狀尉遲景緣又慢條斯理的脫下羅裙,險惡的男人見此立馬轉過身,梨花帶雨的女子也一直罵罵咧咧的說她不害臊。等到時機成熟,她立即衝向門檻那裏。
隻是還沒到達幻想中的門便被站在門前的那個男人攔住了:“想跑?沒那麼容易。”
迫不得已之下,尉遲景緣哭喪著一張臉緩慢的抬起頭看著攔住她的男人,卻被震懾的一愣一愣的。
等了好半天,一聲激動卻又慷慨的女高音響起:“son, p’son。我的偶像啊,泰劇‘愛在日落之前’的男主角啊。”
她完全不顧自己快要死到臨頭的形勢,硬是陶醉在眼前這個長的和泰國明星son極為相似的男人身上。
“尉遲景緣。”男人微揚著下巴,眼睛清澈的快要滴出水來了,櫻色薄唇也微微輕啟。
以至於好多年後尉遲景緣才知道看人不光看眼神,有時候你認為最真摯的卻是最虛偽的。
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如墨一般的長發高束,被一隻青玉簪子挽著。兩邊的長鬢柔順的垂落著,眼睛就如弓月一般。
可是他的弓月卻像被泛著日出天邊的光澤一樣的長睫所覆蓋,投下斑駁的疏影。挺直鼻梁下的唇角總是若有似無的緊抿著,那一身青藍色的絲袍讓他仿若活在人世間的散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