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晶月的表情瞬間凝固,我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撿起了那枚水手徽章。
“這個是你的吧,上次好像在你家見過。”我邊說著邊若無其事的將徽章遞給了藍晶月。
藍晶月遲疑了半響打算接過,但我很快收回伸出的手。
藍晶月頓時明白我的意圖遂冷笑道:“怎麼想拿它來套我的話啊。”
我全身頓時冰冷,暗淡無光的雙目更是冒著一絲絲的冷意:“還需要我套,你不是已經承認了嗎?”
藍晶月一驚道:“我承認什麼了,一個破徽章而已能說明的了什麼?”
我目光冷峻握緊了拳頭道:“我不是警察我不需要證據。”
“這麼說你打算親手對付我咯?”藍晶月輕蔑道。
我一把揪住了藍晶月的衣領雙目圓瞪死死的盯著她。
“這麼說你承認雨婷姐是被你害死的。”
藍晶月用力的掙脫開我的雙手:“她應該感謝我,她不是想知道她死鬼老爹怎麼冤死的嗎,我如她所願而已。”
“你現在是告訴我殺害顧雨婷父親的凶手就是殺害顧雨婷的凶手是嗎?”
“你愛怎麼想是你的事。”
藍晶月冷笑的瞥了我一眼大踏步的向路口走去,就在這時一群警察蜂窩似的湧了進來。
“你是藍晶月嗎?”
一名便衣警察舉著證件走到了藍晶月的跟前。
“有人舉報你殺人未遂,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藍晶月根本不領這一套叫囂大嚷道:“殺人未遂,人在哪,有證據嗎,我不接受你們的非法指控,我要見我的律師。”
便衣久經沙場對此早已見慣不怪的平淡的說道:“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為人證,還有那邊流了不少的血應該就是犯罪現場了吧,那裏應該也有不少的證據可以指控你,我的同事也已經趕到醫院收取證據,你當然有權利叫律師,但我們同樣有權利帶你回警局。”
藍晶月並未因此收斂反倒更加放肆的說道:“物證?警官你不會當我法盲吧,現場這麼混亂,有證據也應該被破壞的差不多了吧,至於人證,難道你沒覺得這裏所有的人都嫉妒羨慕我藍家,所以串通一氣想要誣告我敗我藍氏家族的名譽,警官你們也夠累了還是別麻煩了,反正24小時後你也得讓我走。”
現場的警察各個被激怒,恨不得立刻關了藍晶月讓她這輩子都出不來。
便衣冷笑的掏出了手銬不由分說的抓住了藍晶月的雙手拷了上去。
“我們都知道你們藍域集團可以隻手遮天,你現在盡管指鹿為馬大放厥詞,但是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利用接下來的24個小時,帶走。”
“等等。”
我叫停了便衣,所有人皆停了下來詫異的看著我,藍晶月一臉的警惕。
我徑直的走向了吧台對站在吧台後的酒保說道:“我看到你剛才好像在錄像,是拍你自己嗎?”
酒保緊張的疑惑的看著我問道:“怎麼了嗎?”
“沒事,可以借我看下嗎?”
酒保猶豫的將錄像機遞給了我:“喂,小心點,這可是我新買的,可是花了我好幾個月的工資。”
我輕笑著點頭接過轉身走到便衣的跟前遞給了他。
我說道:“口供可以篡改,現場可以被破壞,但是影像應該沒那麼容易被修改吧。”
便衣頓時興奮道:“你是說錄像機剛好錄下了當時的經過。”
便衣迫不及待的開了錄像機,果真影像中清晰的展現了方才事件的全過程,吧台原本斜對著藍晶月等人,但當時酒保興奮的想要試一試剛入手的錄像機為了采光便背對著藍晶月等人的那一桌,錄像機也就自然的錄下了藍晶月揮瓶砸倒與她嗆聲的男孩的畫麵。
“麻依你居然敢陰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認罪嗎,12個小時不出12個小時我一定會出現在你麵前讓你為你現在做的事情後悔。”
藍晶月像發了瘋的母狗一般咆哮的向我撲來但被身邊的警察緊緊地抓住。
我冷笑的故意靠近她用隻有我和她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如果顧雨婷真的是被你殺死的,那麼這才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