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和大腦移植有什麼關係?”青葉急不可耐的問道。
“大腦是人體的指揮中心,所有一切的指令都來自大腦,記憶也存儲在大腦中,大腦進行更換移植不就相當於更換了指揮中心更換了人的記憶,一個人重現了屬於別人的記憶和行為遺忘了原本的自我,不就說明此人在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存在。”冰威道。
“什麼大腦移植了一個人就以另一個人活著,你能不能說的簡單點?”青葉道。
“簡單的說就是擁有了別人的記憶就相當於擁有了別人的人生,一個人認定自己是誰的方法就是根據自己曾經的經曆,記憶被改變經曆也就被改變人生也意味著轉變。”冰威道。
“好吧,雖然聽的還是有點莫名其妙不過多少是懂了。”青葉道。
“可是要移植人腦談何容易,你也說了那隻猴子隻活了幾天就死了,人腦可比猴腦複雜,要真可以的話那些已過世的天才不都不會死了。”我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愛因斯坦的大腦就被人保存了下來,很多科學家也都期待著這顆偉大的大腦有複活的一天。”
冰威很是興奮的說著。
“你這句話不就說明你剛才說的都是癡人說夢嗎,不管未來怎麼樣反正就目前為止那些偉大的理想都是紙上談兵,再說了如果記憶就能代表一個人的話,那移植記憶好了幹嘛非要移植大腦,我想那還簡單點吧。”我輕蔑的說道。
冰威絲毫未覺惱怒:“問題就是記憶雖然可以讓你認定自己是誰卻不可能從本質上改變你,就比如說話方式,行為習慣這些不會因為記憶的改變而發生變化,畢竟它們分屬於大腦的不同區域。”
冰威停頓了下接著道:“更何況人腦移植也並非不可能,就目前情況來說最大的難題就是如何讓被移植的人腦和宿體脊髓上的千萬根的神經纖維相連接。”
“聽著總覺得是天荒夜談,不過冰威你為什麼要和我們說這些,先不要說我們感不感興趣當說你的那一長套的理論我們也隻是聽得雲裏霧裏。”我笑道。
“或許是因為在將來的某一刻這一偉大的實驗會在我的手中完成。”
“真的嗎?”
“真的?”
我和青葉幾乎同時發聲,青葉一臉的崇拜的看著冰威,反之我卻一臉的驚懼。
冰威看了我一眼隨即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這你們也信啊。”
“什麼嘛,原來是騙人的?”
“當然我就一混幫派的,再不過就是一個普通醫生哪有能耐玩那麼高級的事情。”
冰威努力咧嘴大笑已掩飾他毫無波浪紋絲不動銳利的目光。
我壓抑著我眼中給予要流露出的慌張,跟著大笑道:“所謂人不可貌相錐子不能入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冒出尖來紮這個世界一下。”
“是啊鳳凰就是鳳凰麻雀就是麻雀,怎麼可能會有麻雀變鳳凰的事呢?”冰威反唇相譏道。
青葉的目光突然變得犀利,幽幽的掃視著我和冰威。
“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一晚上針尖對麥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小兩口鬧別扭。”
青葉一嘴的酸醋味。
“說什麼你,這支紅顏容果然是酒中精品,我想我已經醉了。”
我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用力的笑著幾乎笑出了眼淚。
英海裏毀容、腦移植,哈哈,哈哈,端木綢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