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冰威坐下,我便問道:“花玲姐怎麼樣?”
“沒事,在休息室睡著。”冰威道。
“剛才真的不好意思啊,花玲最近心情不太好。”
青葉依舊一臉的愧疚難當。
“沒事,吃吧,怎麼說這頓飯也要花掉我一大半的積蓄,別浪費了。”
冰威一臉的笑意的看著我和青葉,最後目光凝視在了青葉的臉上,青葉一臉的緋紅如沐浴春風。
“冰威,你和端木綢應該很熟吧。”
我冷不防的打斷了他們二人彼此相望的目光,青葉好似閨中少女一般淺笑著垂下了頭,冰威詫異的看向我,而後卻露出一臉釋然的微笑。
見他不曾回答我繼續發問道:“你該不會是端木綢的手下吧。”
“與其說我是端木綢的人倒不如說是鷹巢的人更適合。”
冰威毫不避諱的坦露自己的身份,我不由得跟著蹙眉,青葉依舊沉浸在冰威給予她的快樂中。
“你還真夠坦率的。”我冷笑道。
“對我而言這不丟臉,而且有鷹巢作為我的後盾,避免了我不少麻煩。”冰威道。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我冷不防的問道。
冰威挑了挑眉:“目的?Sorry,我不太懂你的問題,我能有什麼目的,我會有什麼目的。”
我和冰威在這一問一答之間火藥味逐漸升騰,青葉望著我二人的臉色逐漸蒼白,她緊張的企圖阻止我們。
“你們這是幹嘛,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我順勢輕蔑的接口道:“冰威說你呢?”
“麻依,有些事情你做不了主,我也不行,有些事情你不會鬆手,我同樣做不到。”冰威道。
“你就直說是你逼死了希亞,何必還要拖我下水。”我冷笑著。
冰威不動聲色的看著我,良久他道:“對於鷹巢你到底了解多少
我注視著他故意放慢了聲速。
“鷹巢的大佬是藍靈兒,藍靈兒有個女兒叫英…海…裏。”
冰威輕笑了聲垂下眉眼伸手去取紅顏容。
“你說的這些都沒錯,隻可是對於英海裏我並不熟悉。”
一旁的服務生上前要幫忙被冰威用手勢阻止,他自行斟滿了酒接著道:“我剛加入鷹巢沒多久,還沒有機會見到她。”
“是嘛,還真是可惜了聽說她是個大美人。”我戲謔的抿了口酒。
“是啊真是可惜,據說這個美人兩年前因為出演天鵝湖毀了容,看來我這輩子很可能都無法一睹她的芳容了。”冰威盯著我悠然的說著。
“天鵝湖?”
青葉若有所思看向我。
“我好像聽說過這件事,有一個人在出演天鵝湖的時候出了事故,是在什麼時候呢?”
我沒有言語,隻是咬著牙床靜靜的的看著青葉,看她苦思冥想的樣子。
“啊,對了。”
青葉突然興奮的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驚的在場的所有人無不投來嫌棄的目光,青葉自知理虧壓低了音量。
“我想起來了,麻依你記得吧就是上次我們在一家叫半生熟的店喝酒的時候,那家老板說的,他還說你長得很像那個跳芭蕾的女孩,你記得吧。”
我怎會不記得可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理由令我不希望冰威知道這件事情,而今青葉道破我也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是嗎?有這事。”冰威道。
“是啊,不過指的應該不是英海裏。”我說道。
“這就不好說了,或許就是那麼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