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我不攔你。”
“奚...”
我的話音未落奚爍已經逃一般的離開了我。
“叮咚、叮咚、叮咚...”
連續的門鈴聲極其的刺耳,聽著好不舒服,我原就煩悶,如今更是惱怒,我從床邊站起走了出去,想要呼喚奚爍開門,卻在這時鈴聲戛然而止,而同時奚爍一聲響亮的詫異聲,讓我意識到來訪是何人。
“lafite or champagne?”樓下傳來奚爍的問話。
“一杯竹葉青如何?”藍凡回應道。
“你這是要淨化心靈嗎?”
“誰說不是呢,在歐洲這兩年還是習慣朦城的清泉。”
“那還是喝水好了。”
奚爍說著拿起杯子汲取了兩杯淨化自來水並遞到藍凡的手中。
“我們有兩年沒見了吧。”藍凡開口道。
“可不是,自從你為淳於伯父做事開始,這可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哈哈,我還以為我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
“你的保密措施做得確實不錯,隻可惜有人並不希望這是個秘密。”奚爍舉杯敬藍凡。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淳於家瑾。”
“你本來就不應該去猜測淳於伯父的心思。”奚爍道。
“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淳於伯父的心思可以這麼容易被猜到,那還會有淳眾集團的今天嗎?”
“或許淳眾集團氣數將近。”藍凡道。
“你不會真的這麼想吧。”
“你覺得一頭瘋狗和一頭狼犬打架誰會贏?”藍凡問道。
“你的意思?”
“相對於藍姑姑,淳於家瑾就是一頭訓練有素的狼犬,可是瘋狗打架是沒有招數的,再厲害的狼犬也不能猜測到瘋狗下一招會出什麼招式。”
“換句話說,”奚爍接口道,“瘋狗隻會盲目出招白白耗費體力,狼犬則可以保留體力伺機而動,不過,”奚爍繼續說道:“你真的這麼有自信可以在淳於伯父和藍姨之間坐收漁翁之利?”
“隻要不要有你這隻麻雀在後。”
“你現在會坐這裏自然相信我不會是那隻麻雀。”
坐在樓道口聽著二人的對話,我莫名的覺得一陣心跳,我知道這是恐懼之感。
“當然,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可以讓我相信,那個人隻會是你。”
“我真是受寵若驚,”奚爍頓了口氣又說道:“不過你這次這麼悄無聲息的的出現在我麵前,不會隻是來和我敘交情吧。”
“你都猜到了何必明知故問。”
“那好吧,那我就問一個我不知道的,你怎麼這麼有把握我會幫你?”奚爍道。
“因為我找不到任何你不幫我的理由。”
“那我就給你一個。”
“什麼?”
“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狀態,我不想在卷入不必要的紛爭。”
“是嗎,可是你擺脫的了嗎?”
“我現在不就是在享受著這種生活。”
“你是指你占著公務員一職坐吃等死的享樂狀態嗎?這倒是確實是可以看出你的決心。”
“你現在是打算冷嘲熱諷一番嗎?”
“除非我的腦子進水,隻要是有知覺的人,麵對名和利都不可能做到一點都不動心,但凡有機會,所有人都會甘當出頭鳥,麵對機會麵對大筆的財富能做到無動於衷的隻會有一種理由,那就是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