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幫我勸勸他。”
我目光掠過眾人落在始終站立不動的冰雨的身上,卻見她目光陰冷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我不會放手的,你不能這麼做,這樣你會害了你自己,我們報警處理好不好。”我苦求道。
“你讓開。”
真空用力的推開了我,就向那個老外跑去,伸手就要將刀刺向他的心髒。
“住手。”
突然的一聲恫嚇,振住了在場所有的人,真空顫抖了下也跟著住了手,隻見黑暗中幾道人影向我們疾走而來,很快那幾個人就走到我們的跟前。
“怎麼回事?”真愛叔看向眾人厲聲問道。
村民們七嘴八舌的說明了情況,真愛叔走到真空的跟前一把奪過了他手上的刀,蹲下細瞧了眼那個洋人,又起身走到優雅的麵前。
“優雅你放心,我們會給你討一個公道。”
真愛叔說著看向與他同來的為首的年輕人,隻見那人披著一件帶帽黑色長衫,而他整個身體都被嚴實的裹在這件長衫之中,唯有帽子底下的那抹陰冷的笑令人知曉他的存在。
那位年輕人走到那個欺辱了優雅的人渣前語氣冷淡的問道:“what’s the happen?”
那個人渣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口詞不清的說道:“Boss , help me , I don't know what’s the happen,I can't understand they said , I just play with the girl ,and she has agreed .”
“you said she was agreed ,tell me why she cried.”
“I really don't know ,but please trust me .”
“Did you remember what I said when we e here? Don't give me trouble, nowadays I think your ears is waste”說著年輕人從腰間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槍支直指洋人,所有的人盯著那把槍大氣都不敢出。
“Boss, please, please, give me a chance again .”
老外嚇得麵無血色拚命的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向後爬去。
年輕人沒有理會他的哭求一臉冷漠的扣動了扳機,一瞬間的功夫隻聽一聲淒厲的叫喊聲,一顆子彈當啷的落到了地上,眾人麵如死灰的看著那名洋人緊緊護著他那隻被子彈打穿的鮮血淋漓的耳朵在地上來回翻滾,洋人痛苦的尖叫聲震動了在場的人,沒有人嘲弄也沒有人喝彩,眾鄉民的臉上隻寫了一鍾情緒那就是恐懼,所有的人都在心中思慮著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頭,是敵還是友?
“Carry him leave.”
年輕人轉向其他人輕聲的說了這一句,兩名同樣是西方麵孔的人便站了出來漠然的扶起了那個老外跟在年輕人的後麵走了。
眼前的一切發展的過於出乎意料,在場的人都沒法消化,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真愛叔,真愛叔也是一臉的不知所措,拍了拍優雅的肩膀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