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寒你怎麼能知道這麼清楚,我記得姨父在25年前就已經…”奚爍雖然沒把話講完,但是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
“這些都是我從我爸的手記中看到的,裏麵記錄了他身前的點滴,更是清楚記錄了白卒的發現過程。”磬寒回答道。
“你說白卒是你爸爸和他學生一起發現的?”秦天驚歎道,“那,那個學生豈不是就是麻叔叔。”
“這個你不是知道嗎?白卒是我爸爸用了十多年的功夫苦心培育的,而我爸爸是磬寒爸爸的學生,白卒是他們共同發現也不奇怪,隻是23年前淳於伯父出了意外所以就由我爸代為研究培育。”我說道。
“其實,”奚爍頗有疑慮的說道:“其實姨父很有可能不是死於意外。”
“你說什麼?”淳於磬寒激動的揪過奚爍的衣領。
“磬寒你別激動,聽奚爍說嘛。”我將磬寒拉離奚爍的身邊說道。
“我也是無意間在翻找二十多年前的卷宗時候發現的,姨父是以酒醉跌入火中意外身亡結案,但是在姨父的肺部有發現少量的磷化氫成分。”
“你說磷化氫?”淳於磬寒聽到這裏表現的異常憤怒,“這麼說我爸爸有可能是被謀殺的對嗎?”
“磬寒你冷靜點,二十多年前警察局的鑒定科有多簡陋你又不是不知道,很有可能是鑒定科的人弄錯了。”奚爍極力的想安撫淳於磬寒的情緒。
“你怎麼不說是你們這般警察無能把謀殺案當做意外結案,淳於和寧的墜樓事件不就是最佳的例子。”淳於磬寒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對著奚爍憤怒的咆哮著。
“你夠了吧,有些事情不是你和我在這邊逞口舌就能決定的。”此刻的奚爍也已怒氣衝天。
“那誰能決定,難道是那些要包庇凶手的人嗎?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們警察局中飽私囊所以才隱瞞真相,你該不會也參與其中了吧。”
“混蛋。”奚爍憤怒的揮出一拳正中淳於磬寒的下巴。
“呀。”
顧雨童和秦天慌忙衝到二人的身邊拉住了他們。
“你們倆夠了吧,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就去查啊,在這邊跟兩條瘋狗一樣有什麼用。”顧雨童大聲怒喝道。
雨童這一聲發自肺腑的怒吼震得在場所有的人都頃刻間安靜下來,在場沒有一個人能比他更具有此刻的發語權,殺害雨童姐姐顧雨婷的凶手到現在都還逍遙法外,沒有人比他更有權力質疑警力廳的無所作為。
“不說了是吧,那就走吧。”顧雨童說完扔下所有的人獨自先行。
我左右為難的看著淳於磬寒和奚爍,不知該做何說辭。在昏暗的通道中我握住了磬寒的仍舊緊握的拳頭。
“還好嗎?”我盡量的壓低了聲線盡可能的讓我的聲音聽起來溫柔。
淳於磬寒隻是注視著我,慢慢的在我的手心中放鬆了緊握的手,“走吧。”我說道。
“嗯。”
我和磬寒並行的走在人群的最後,緩慢的移動著腳步,我們相握的雙手愈發的有力充滿依戀,前麵即將揭示的一切,我們似乎有著心靈感應一般感受到那裏即將揭開的一切或許讓我們更加緊密依靠或許將使我們分崩離析,無論何種結果此刻我們都希望時間可以行使的更慢更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