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醒來我頭痛欲裂,拍了拍腦袋下了床,走出房間恰好端木綢也開了房門走了出來。
“早啊。”
我走到客廳拿起杯子喝水,卻見端木綢走路有些不靈便。
“你的腳怎麼了,昨晚我記得你好像隻是傷到手。”我邊喝水邊問道。
端木綢怒氣衝衝的說道:“麻依,你開什麼玩笑,不是拜你所賜的嗎?”
經他一說我方才想起昨晚之事,居然又開始清晰地聽到心跳之聲,我頓覺得一陣燥熱,我尷尬的轉過身低頭猛喝著水佯裝著不知道。
“是嘛,昨晚我酒喝太多了,不記得了。”
端木綢走到我麵前低頭觀察著我:“你是真的不記得還是裝作不記得。”
我提高了音量瞪視了他一眼:“不記得就是不記得,我有什麼好賴的。”
“那你臉紅什麼?”
我一把捂住了臉:“我,我哪裏有臉紅,哎呦,我頭突然好痛,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要再回去躺一會。”
說著我轉身放下杯子捂著頭就想逃回房間。
“喂。”
我害怕端木綢會揪著我不放,裝出痛苦的模樣不耐煩的回應道:“幹嘛啦,我頭燒的很,我一定是昨晚喝酒太多後來又被風吹,我現在一定是發燒了,我要回房躺著,你不許打擾我。”
端木綢使勁的壓抑著他的笑容,他將一個巨大的禮盒送到了我的麵前。
“什麼?”我錯愕的接過。
“你打開不就知道了。”
我好奇的將盒子放到了桌上,拆開上麵係著的絲帶打開了盒蓋,頓時一件鑲滿水晶的禮服映入我的眼簾,頓時叫我笑的合不攏嘴。
“端木綢,沒事幹嘛那麼客氣啊,好端端的送我禮服幹嘛。”我嬉笑著。
“誰說是我送的。”
端木綢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的我從頭涼我的腳下。
端木綢話音一轉甚是曖昧:“你這麼希望這是我送你的啊。”
我不客氣的斜看了他一眼,眼睛落回到盒內,這才發現裏麵不但有禮服還有燕尾服,我頓時反應了過來。
端木綢伸手拿出了那件燕尾服在我的麵前不停地晃著不斷地落井下石。
“你朋友還真是貼心啊,連禮服都給你和我準備好了,這是多擔心我們不去啊。”
“誒喲,你看看你看看這件禮服多適合我啊,你朋友實在是太有眼觀了,這材質這做工絕對是出自金剪刀的。”
“你說你朋友這麼熱情,我要是不去你得多難堪啊。”
“可是我要是就這麼去了,萬一被人發現我是冒牌貨,我怎麼說也是堂堂星月幫會長,萬一傳到我兄弟耳中,那我得多沒麵子啊。”
我憤然的起身盯著他一把拽過了他手上的禮服塞進了盒子。
“我告訴你,端木綢,你千萬不要去,你要是去了,你就是一隻豬。”
我怒氣的瞪著他還不忘捏了捏他的臉,甩手回到自己房間。
門外端木綢還不停歇的嚷著:“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在你朋友麵前下不了台,你可別怪我。”
我一把拽開門衝他嚷道:“我要怪你,我就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