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我說什麼了你至於這麼講我,我又沒有說於純仁壞話,再說你不也不是他的粉絲,你急什麼啊?”男孩一臉受傷的說道。
女孩不耐煩的抬頭看著男孩道“我說你聰明吧你還傻的沒譜,我說你天真吧你又蠢到了家。”
男孩頓時生氣的站了起來怒視著女孩沒好氣的說道:“你把話說清楚,雖然是我追的你但不代表我可以允許你這麼侮辱我,我是沒什麼本事,有本事你追於純仁去啊,他有本事你追去啊。”
女孩又好氣又好笑的拉了拉男孩的衣袖:“我說錯了還不行嗎,別生氣了,和我一個女孩生氣顯得你多沒氣量啊。”男孩不情願的坐了回去。
“我是想說我根本就不稀罕於純仁,他那種花花公子誰碰上誰倒黴,更何況現在還爆出他是淳於家族的人,那我就更不可能看上他了。”
女孩大義凜然的說著這番話,倒讓我和男孩一起泛起糊塗,她究竟是圖的一時的嘴快還是當真這麼想的,反正說話又不用承擔風險。
“你這話是真心的啊?”男孩狐疑的問道。
“我們處了也快半年了吧,你還不了解我啊。”女孩道。
男孩仍是一臉的納悶:“了解是了解,可是為什麼啊,你們女生不是都喜歡於純仁那種長得又高又帥還有錢的人嗎?”
“你怎麼這麼沒自信啊,”女孩剜了男孩一眼不樂意的繼續道:“雖然呢女生對於那種高富帥都沒什麼抵抗能力沒錯,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那個人可以給自己帶來安全感啊。”
男孩半樂嗬的說道:“淳於家族啊還不夠給你安全感啊。”
女孩反感的嗆聲道:“你也說了淳於家族,你自己看看這個家族裏麵有幾個好下場的嗎,淳於燁8歲的時候被綁架墜崖,淳於罄寒兩年前火災中救人結果毀了容,現在連淳於和寧都跳樓生死未卜,你說攤上這麼個家族這輩子還不得天天以淚洗麵啊。”
男孩後知後覺的撓了撓頭“你說的也是,不過你怎麼這麼清楚啊,你平時不是都不關心這些嗎?”
“還需要我關心啊,網上現在到處是這種帖子,都快把這個家族祖宗十八代翻了個遍了,誒,車來了。”
我目送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回想著女孩說的話,腦海好像被海浪重重的擊中,頓時疼的直不起腰。
“於純仁肯定是被人推下去的,不然怎麼解釋他背部朝下啊。”
上了公交車我撿了靠後的位置坐下,但耳邊聽到了仍是關於淳於和寧的議論。
“如果他是被人推下去的,那總的有這麼個人的吧,那這個人是誰,在現場警方也沒發現有這麼個可疑的人啊。”
“怎麼沒啊,”說話的人頓時壓低了聲量:“我聽說啊星月幫的會長端木綢當時就在現場。”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啊,你也說了他是會長,他要動手還用自己出手啊,更何況他可以用槍直接解決需要費那麼大勁嗎,你想想懷九和花缺爺的死哪個不是直接用槍解決的。”
“這可不好說啊新聞都報道出來了,於純仁也是淳眾集團的繼承人之一,再說了朦城的勢力不都是相互勾結在一起的,不管是以前的綠龍營還是現在的星月幫不都是為國仕會做事的。”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了,好像在過幾個月就是那個日子是吧。”
“什麼那個這個日子的?”
說話的人壓低了聲音道:“國仕會換血啊。”
“這就沒錯了,那我的推論就是對的,大概沒有比利益更能置人於死地了。”
另一人急了說道:“小聲點。”
國仕會是朦城的幾大家族從民國時期創立的利益聯盟,目的為了即使有一天自己破產也可以通過國世會獲得權力、資金東山再起,也同時為了打破那句富不過三代的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