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
曹經理說著爽快的從皮夾中抽出一疊的人民幣遞給我,我趕忙伸出雙手接過,鄭重的就像接過耶穌親手賜予的聖經一樣。
“這裏是合同你簽一下。”曹經理說著拿出了幾張紙和一把水筆遞給了我。
我粗略的翻看著並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便爽快的把合同給簽了遞回給曹經理。
“那麻依你先回去明晚見,我還有事先忙。”說著曹經理笑著轉身忙他的去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如何也無法將他與眼前的一切聯係上。
“澤武,這個經理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嗎?”我好奇的問道。
“不是,老板是我大哥。”阿牧道
“你大哥,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大哥?”
我不驚皺起眉頭隱隱覺得有些擔心,方才如此草率的簽下那份合同也實在是不該。
“剛認的,道上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牧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和你又不是同一條道的。”
我甩過挎包昂著頭向著門外走去。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麻依黑白兩道都走的可樂乎了,不過我就是有點不懂,你怎麼不靠著那些關係撈點油水啊,幹嘛把自己折騰的累死累活。”阿牧跟了上來。
“我是你嗎?盡想些甘甜不墊饑的事情,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你是不懂啊,還是裝糊塗啊。”
我的這些話阿牧哪裏受用掐著剛才的事情就向我要好處。
“那我剛才幫了你這麼一大忙,給你找了一份這麼省心省力的工作,你又怎麼說啊?”阿牧一臉的嘚瑟。
我瞅著阿牧說道:“還省心省力呢,本來是沒覺得什麼,可是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我剛不會是被你賣了吧。”
阿牧頓時不樂意把我的話堵了回來:“想什麼想什麼,別得了好處還賣乖,你沒瞧見這麼大班的人等著要這份工作啊,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雖然如此說,但我仍是覺得不踏實。
“好了,別瞎想了,這不是還有我嗎,我一定會罩著你的,就是我罩不住你還有我大哥啊。”
阿牧的手不客氣的伸向我的肩膀被我不客氣的擋了回去。
“得了,我是本分人家可不想和你們扯上什麼有的沒得關係。”
“別傻了,就算以前沒有,現在也有了。”阿牧一臉的古怪的說道。
我停下腳步一本正經的看著阿牧說道:“你別搞錯,我隻是在這裏工作,我跟你的性質完全不一樣,隻要我想走沒人可以攔我。”
“嗬嗬,是嗎?”阿牧一臉的怪笑。
“你幹嘛笑得那麼恐怖。”
“麻衣,你也不是剛出來混的,你不知道上了賊船隻有兩個結果嗎,要嘛被拋屍要嘛也成為賊,更何況你也沒少在賊船上呆著。”
阿牧皮笑肉不笑的說著,看著我喉嚨幹涉心生退意,不過還是嘴硬的說道:“懶得理你。”
澤武的話我很明白,在其他的地方我不知道,可是在朦城這個灰色地帶,黑白分明是生存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