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綢對上了我的目光道:“多少次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我會了還活了下來。”
“聽你這樣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雇傭軍,而且是受命於毒梟。”我打趣道。
端木綢亮出了他那一口白牙道:“或許我所聽命的團夥比毒梟更十惡不赦。”
我不打算繼續糾結於他的背後勢力,目光再度看向眼前的影影綽綽的樹林,透過繁茂的枝葉我試圖窺視此刻的天空。
“看什麼這麼出神?”端木綢好奇的走到我的身旁跟著我的目光看向天空。
“什麼也看不到啊?”他轉回頭對視上了我的眼睛,那一瞬間似乎在彼此間形成了一團的火花,我紅了臉的轉向別處。
端木綢調回了我的臉“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不是吧,麻依也會害羞特大新聞啊。”
端木綢的這番話令我覺得受到了羞辱惱怒的推開了他,坐回到床上再也不肯開口。
“不是生氣了吧。”端木綢軟下了語氣道,我仍是不語。
端木綢拖過了椅子坐下後又開始說起風涼話:“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女人一生氣男人就跟著沒脾氣。”
“什麼意思?”
端木綢好似來了興致一般立馬回答道:“很簡單啊,男人嘛特別像我這種自認為心胸寬廣的男人都認為生氣這種事情隻有小家子氣的女人才會做,為了體現男人的博大胸懷當然不能在女人生氣的時候跟著生氣,服軟不僅可以體現男人的氣度還可以輕而易舉的打破一個女人的防禦心,何樂而不為。”
“哼,詭辯、大男子主義。”我斜著眼看著他不悅道。
“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端木綢居然討好似的說道:“一個男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忍心去生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氣。”
“你說什麼?”我故作沒有聽懂的問道。
端木綢湊近我壓低了聲道:“你真打算再聽第二遍,會讓我誤會的。”
“滾。”我猛地躲了開站直了身體避開了端木綢。
端木綢並不曾介意反倒一翻身四仰八叉的獨占了那張床。
我舔了舔嘴唇局促的說道:“謝謝。”但見端木綢閉了眼揮了揮手。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我問道。
端木綢仿佛沉睡了一般直到片刻後才緩緩的開口道:“顧雨童為了什麼而來,那我也就是為了什麼而來。”
“為了什麼?”
“為什麼問我,幾個小時前你不是還和他打情罵俏險些做了同命鴛鴦了嗎?”
“你知道?”我愕然的問道。
端木綢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有什麼理由不知道,你們可是把整個水島攪了個天翻地覆。”
聽他如此說我不由的玩心大起,我輕搖慢晃的來到床邊伏下身子湊到了端木綢的耳旁輕聲道:“這麼說來,你該不會一整個晚上都跟著我吧。”
端木綢居然不買賬的側過了身體:“你猜。”
我仍是不死心的跟著他移動:“我猜啊,你嫉妒顧雨童嫉妒的要死,擔心我也擔心的要死。”
說完我“咯咯”的笑出了聲剛想退開身體,端木綢猛地攔腰將我翻倒在床上。
“啊…”我本能吃驚的叫了起來。
端木綢哪裏理會我的叫聲,一隻手緊緊的壓在我的身上不讓我動彈。
他仍舊保持著閉眼的姿勢說道:“睡覺。”
已然已和他躺成平行的我詫異的看著與我麵對麵緊閉雙眸的端木綢,我的嘴角隨著他的嘴角彎成了一個弧度。
我閉上了眼用心感受著他的熱度,用耳朵傾聽著林間傳唱的大自然交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