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鯊魚喜滋滋的說道:“今晚又可以白賺幾百塊,要是每天都有這好事就發達咯。”
鯊魚說著向我走來,他立刻變換了個模樣道:“喂,麻依剛才你瘋什麼,沒事拍什麼桌子,萬一把奚小姐吵醒,我可跟你沒完啊。”
心情沉重的我沒有任何樂趣與之拌嘴,隻是沒好氣的說了句:“那些菜你打算明天喂狗嗎?還不端上來。”
鯊魚見我的麵色難看小聲的嘀咕了兩句便進入廚房端菜,我跟著起身到了冰櫃前又取下了兩瓶白酒,“嘭嘭”的兩聲全撬了開,跟著便將一瓶酒送到嘴邊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喝著。
“喂喂喂…麻依,你真不要命了啊。”鯊魚驚恐的就來奪我酒,但被我不知哪裏的力量給重重的撞了開。
鯊魚顧忌著還在睡覺的奚叢沒敢大聲的喊出,咬著牙忍著被桌角撞痛腰身。
鯊魚想要再次搶走我的酒瓶,但再次被我阻止,他索性不再理我的一旁坐著。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你他媽在嘀咕什麼?”我怒的起身一把將手中的酒瓶摔向地麵。
巨大響聲嚇醒了夢中的奚叢,氣的鯊魚敢怒不敢言的站著。
夢醒的奚叢第一句喊出的話便是:“罄寒。”
我自知理虧坐回到椅子上閉了嘴的用臂彎支撐著疼痛欲裂的大腦。
奚叢惱怒的按摩著她的太陽穴冷淡的問了句:“幾點了。”
“還早呢,一點不到。”鯊魚陪笑道。
這時一輛疾馳中的轎車突然的迅速的刹住了車子,接著聽到一聲被嚇得不清的驚叫,一輛被夜色籠罩不辨顏色的轎車穩穩的停在了鯊魚的店門前,一輛自行車從它的身邊彎彎曲曲的穿梭而過。
“奚先生,你來了。”鯊魚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奚爍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便走進店來,他第一眼便撞上了地上的摔得粉碎的酒瓶,他隨手便拿過邊上的掃把和畚鬥就掃了起來。
鯊魚立刻上前製止的說道:“奚先生,讓我來,我哪好意思讓你做這些啊,我來吧。”
奚爍低著頭繼續仔細的掃著地上的玻璃渣子:“沒事,很快就好。”
看著奚爍如此的舉動,我頓覺的有些窘迫,歪著頭木訥的看著他的身影。
“喂,奚爍,別掃了一起喝吧。”奚叢站起身上前就去拉扯奚爍。
奚爍平靜的神色頓時有了波瀾他溫柔的扶著依舊站立不穩的奚叢回到座位上:“乖,好好坐著,一會我就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今天我們痛痛快快的喝一杯好不好,不醉不歸。”奚叢衝著奚爍撒嬌的說道。
鯊魚見著麻利的從奚爍的手中拿過掃把:“奚先生,坐會吧,你看這麼多菜都沒動多浪費啊。”
鯊魚麻利清理完地上的玻璃渣子,沒經允許的扯過一把椅子坐到了桌前,樂嗬嗬道:“今晚我做東,別客氣,隨便吃隨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