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兩位女士怎麼辦。”其中一名刑警道。
“交給我來審問。”
“是。”說著二人同時離開。
便衣坐到了我們對麵,目光關切的打量著我們。
“剛才很凶險吧,你們兩位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叫醫生過來檢查下。”
我輕撫了下手上擦痕道:“沒什麼事,一點擦傷而已。”
“我也是。”奚叢跟著道。
“你們是約好了一起出現在這裏還是巧合的遇見?”便衣道
我上下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隻見他微微發白的頭發、臉型瘦長、眉毛與眼睛的間距很小、表情隨意但眼睛中閃射出堅毅的光芒,是個精明有分寸的人。
我看向奚叢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奚叢冒著生命危險救我,這本就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這位警長,以前好像都沒有見過你,你不會是剛來的朦城吧。”
便衣聳了聳肩道:“這位小姐看來認識不少的警戒人員啊。”
“也不是,”奚叢巧笑道:“隻是像你這樣威風凜凜的警察,若是在朦城呆上三個月一定盡人皆知,不知道警長尊姓大名啊。”
“鄙人姓菜,”便衣鄭重其事的說完隨即畫風一轉:“別人都叫我花菜。”
“哈,花菜,你不是開玩笑的吧。”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位小姐,你知道你現在很沒禮貌嗎?”便衣表情嚴肅但目光卻透著幾分的笑意。
此時,奚叢突然伸手向便衣的頭發抓去,隻聽她道:“別演了,除非你去整容,否則除非你把整個人融化了再造一個,不然我都不可能認不出你。”
她的話音落下的同時,便衣發白的頭發已經落到她的手中。
“這個?”
我完全沒明白當中的緣由,隻聽奚叢接著道:“化妝是女人的專利, 你還是趕緊卸了吧。”
我詫異的看了看露出一頭烏黑發亮的頭發的便衣以及他額角上的黏膠。
我猜測的問道:“奚爍?”
“不是吧,我都畫成這樣你們都認出來了,不可能吧,教我易容術的老師,可是說我是他見過最有天賦的學生。”奚爍恢複了原本的聲量,但結合他此時的容貌還是顯得有些怪異。
“你這幾個月躲著不見人就是為了學化妝啊,你也夠了吧。”奚叢嫌棄的說道。
奚爍不滿的回答道:“拜托,易容術好不好,和你們女人塗那些胭脂水粉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我仍是有些惶惑:“你真的是奚爍?”
奚爍湊近我道:“是不是到現在還是難以置信,我說我的技術沒那麼差。”
“下回你要易容啊,順便把你手上的胎記也易容掉。”說著奚叢抓著他的右手伸到他的眼前給他看,是一個棕色的月牙型的胎記在他的虎口處。
奚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你這麼快認出我。”
奚叢撇了撇薄唇道:“剛才的槍擊案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