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更好,借著這個機會告訴所有人你真正愛的是誰?”
“端木綢你夠了,我愛誰都不可能愛你。”
端木綢放開了我道:“這話說的太早了。”
“你害死了澤武,我又怎麼可能會愛上你。”
端木綢半低著頭含情脈脈的撫摸著我的臉頰:“你該不會是傷心過度,看誰都像殺人凶手吧。”
我推開了他的手緊盯著他的雙眸冷笑道:“無論你的計劃多周密,終究是百密一疏,在廖敏的殺害澤武的那把槍上警方發現了一枚不屬於廖敏的指紋,經證實…”
“別傻了,”端木綢輕笑著打斷了我的話站在了身道:“想要誘供證據啊,你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我一咕嚕的從床上坐立起來一改方才的麻木麵色猙獰的急斥道:“如果你還是個男人,那就老實告訴我那把槍到底是不是你給的廖敏。”
端木綢半屈膝著身體湊向我的臉眨了眨雙眼道:“不是。”
這時我的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我看著眼前的端木綢心裏咯噔的跳了一下臉色掠過一絲的慌張,但被端木綢捕捉了個正著,他邪笑的直立起身體道:“雖然不是我,但我知道是何人,而且這個人你也認識。”
“是誰?”我脫口而出,但緊接著是一陣的心虛。
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我欲要起身,卻被端木綢一把推回到床上,蹙眉的我正要發作,卻隻聽端木綢大聲的回應道:“來了,誰啊,大晚上擾別人清夢,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你…”
我驚怒的起身就要撲向他,但他更快一步閃身出了房間,等我衝向客廳,大門已被端木綢打開,接著就是一記意料之中的拳頭,端木綢居然也不閃,結結實實的挨了那一拳,但萬沒料到的出現在門口的並不是淳於罄寒,而是奚爍。
“奚爍,怎麼是你,罄寒呢?”我看著全身飄著白雪的奚爍愕然的問道,顯然他是一路跑過來的。
奚爍雙目紅腫怒指著我和端木綢道:“你明知道罄寒要來,卻還和這個男人鬼混,你是故意要做給罄寒看想要逼死他嗎?”
“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誒,”眼下的我亦是一團的亂,“反正我和他就是什麼事也沒有。”
“算了,你沒有必要和我解釋。”說著他怒視了眼端木綢轉身就走。
“等等,”我見他要走立刻追了上去,“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是不是罄寒讓你來的,他現在人呢,是不想見我,還是…”我猶疑了,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
“罄寒在準備來你這裏之前接到了一通電話,來自精神病院,廖敏在治療中用刀捅傷了護士和醫生,然後躲進了一間器材室,在罄寒趕到之前那間器材室意外失火了,醫生和護士想盡辦法也沒能讓廖敏從火中出來,罄寒到了之後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結果…”
“到底怎麼樣了,你說啊。”我抓著奚爍的雙肩拚命的搖晃著。
“罄寒被,大麵積的燒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