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混蛋。”矮胖子怒的罵道。
莫離樂嗬的也差不多了,震懾道:“得得得別在擱著耍活寶了,跟我這沒用,我已經叫局子,你們倆等著被嚴刑拷打吧。”
“你唬我吧,局子我們可熟的很,不就是坐三個月的牢嗎,出來還是一條好漢。”矮胖子強嘴道。
莫離起身從容的在二人跟前來回晃動的走著:“你們倆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偷的是什麼東西啊?你當鑽石砂就一條普通的破布再加一個鬼畫符的標誌啊,你們要再不把鑽石砂交出來我敢保證這輩子你都得在牢裏呆著。”
“我們真的啥子也沒偷到就被你給綁了啊,真是冤枉啊。”瘦高小子哭聲頓起。
“冤枉那是跟局子喊的別在我這瞎喊,說,你怎麼知道的鑽石砂。”
“其實吧啥子鑽石砂我不懂,我就是在嶽林府上給廚子打下手的。”瘦高小子道。
“你說嶽林府?”莫離道。
“是啊,就是今晚花缺爺辦壽宴的嶽林府。”
“然後呢?”
“其實吧嶽林府的廚子挺多的也都是全國出了名啥子中式西式日式都能做,不過今晚還是來了一名新廚子說是花缺爺特意請來的,那廚子的模樣啊,嗻嗻嗻,就連大老爺們也受不了,比你們兩位姑娘還水嫩。”
“喲,這回子帶記性了哈。”莫離打斷道。
“那是,那是,”瘦高小子繼續道:“本來吧不就是來個新廚子也沒啥子事,不過憑良心講那小子做的糕點那味道真是絕了我們自己的廚子沒一個比的上,不過那小子的行為太奇怪了老有電話找他,有一次,”說道這他壓低了聲,“我在門縫裏看到他和懷九在一起,他們還談了老半天的話,不過最奇怪的一次是他出去後沒多久居然渾身濕透的回來,我那會還納悶是不是下暴雨了還特意出去看了下。”
聽到這我不由得打了個機靈,比女人還漂亮的廚子、認識花缺爺、渾身濕透,這諸多巧合隻能指向一個人——端木綢,可是他究竟和懷九談些什麼,會不會和後來的黃詢槍擊有關。
“說重點。”莫離打斷瘦高小子道。
“好的好的,有一回我上廁所又看到他在接電話,不過這回子我聽得明白,他跟對方說‘務必讓她穿上鑽石砂’我一聽到鑽石這兩字頓時眼睛就發亮記上心裏,後來就聽說宴會上一姑娘穿著一條價值連城的裙子,全身嵌滿了鑽石,哪會子我心眼就在活絡,後來就發生了槍擊案,真是天助我也,我立馬通知人來做這一買賣。”
“後來呢?”莫離道。
瘦高小子才要接口就被矮胖小子一口搶過:“後來,後來我們就被你綁了。”
“鑽石砂真不是你們偷得?”
“要我們偷得,我們還留在這幹嘛?”
“興許你們見色起意。”莫離斜睨著我玩笑道。
“啊呸,我們是賊不是流氓,盜亦有道,別把我們說的像采花賊,我家裏的老婆不知道長得比你們兩位強多少倍。”矮胖小子道。
“拉倒吧,”瘦高小子實在不解風情嗆話道:“就你那老婆體積都快有你兩倍大。”
“你丫的我跟你拚了,士可殺妻不可辱。”
說著矮胖小子掙紮著就要起來,卻在這時響起一道優雅之聲。
“看來我這個警察來的挺多餘的。”
“奚爍。”莫離嘴角湧出一陣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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