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疑著是否應該再說點什麼,可是平日裏口若懸河的我此刻卻是言語匱乏。
這時一個靚麗的女孩從門外快步興奮的走了進來,見著我頷首示意後雙手趴在了櫃台臉上堆滿笑容的衝著雨童說道:“雨童,我們去看電影吧。”
我上下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孩等待著雨童的回答,憑我對雨童的了解,他一定會說NO。
“恩,好啊。”雨童的回答竟然是yes,我沒有想到,可是看那女孩吃驚的模樣,可見她也沒有料到。
雨童看向我道:“那個,麻依,我要關店了。”
我聽出雨童這是在下逐客令,我慌忙起身道:“那我就先走了,祝你們玩的愉快。”
說著我便快步走出咖啡屋,走到門外我的腳步慢了下來,我直視著前方,可是眼前卻好似什麼也沒有,白茫茫空落落一片。
走到拐角處,隻聽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回頭隻見雨童正站在我的身後,我並不意外的看著他,他一把拉起我的一隻手,將項鏈放進我的手中。
“不是說隻是習慣嗎,既然是習慣為什麼還要歸還。”雨童不緊不慢的說著,我笑而不語的低下了頭。
雨童接著道:“還是說除了習慣還有期待…”
我立刻阻止道:“不要說下去。”
“我不喜歡自欺欺人,希望你也是。”雨童流轉的雙眸露出失望之光,他隨即轉身離開。
我想叫住他,想告訴他我沒有自欺欺人,可是我最終背過了身體一步重是一步的離開。
我沒有自欺欺人從來也沒有,我隻不過是不確信,不確信愛情、不確信愛人、不確信自己的心。
回到綠水街,卻是從未有過的冷清和寂寥,死裏逃生原本該是一件快樂的事,可是我卻連半點笑意也沒有。
走至家門口我握著門把忍不住的蹲到地上哭泣,心中承受著太多的過去、太多的愧疚、太多的不舍以及太多的委屈,過去我總試圖告訴自己唯有堅強才有可能撥亂反正,可是現實是矯枉過正。
“我以為離開我你就會幸福。”我的身後響起了澤武的聲音,驚的我慌忙拭淚起身。
“好久不見,你好嗎?”我試圖打破尷尬。
澤武苦笑道:“你覺得幸福那就是幸福,你覺得不幸那就是不幸。”
我不知該說什麼唯有道:“對不起。”
澤武深深的歎了口氣道:“你沒有對不起我,隻是我認不清現實而已。”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澤武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請帖遞給了我說道:“今天是花缺爺60歲生日,他請你今晚務必到場參加。”
“請我?”花缺爺請我去參加他六十歲的壽辰,這也算是天荒夜談了吧。
“你準備一下吧,到點我會來接你。”澤武說著便走了。
看著他離去背影的我一陣詫異一陣悸動一陣恐慌一陣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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