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一聲驚呼叩響不知不覺睡著的我,我猛地驚醒。
“司機先生,你有聽到什麼嗎?”我驚異問著司機。
“沒有啊,怎麼了?”司機從後視鏡中瞥了我一眼加快了車速。
“啊,救命啊…”街道上再次的呼救聲清晰的落入我的耳朵,恰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快速的從車前方竄了出來跑到路中心大張手臂擋住了我們的車。
“啊…”我和司機同時受驚大叫,“刺啦…”好在車子及時的刹住才免了一場人亡事故。
突然的刹車,讓來不及準備的我撞到了前座後背頓時一陣的疼痛,擋路之人恐慌的拉開了後車門迅速的跳上了車。
“快開車。”微弱的車燈下我吃驚的盯著這個突然冒出披頭散發渾身傷痕的女人,“司機聽到了沒有快開車。”女人重重的推了一下仍在晃神的司機急躁的大吼道。
“啊,哦。”司機終於晃過神快速的踩下油門,車子便“咻”的一身竄了出去。
女人此刻才少許的放下緊張的情緒,可是當她回頭看向車後窗,恐懼急躁再次浮現在她的臉上,我好奇的跟著回頭,恰見一夥地痞看著快速逃離的車子慍怒的丟掉手中的木棒,其中頭戴鴨舌帽身穿機車服的女孩尤為的憤怒,她跟著車子跑了兩步確定真的追不上生氣的朝車開離的方向吐了幾下口水。
我回過頭好奇的打量著邊上的女人,突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裏見過她。
“你,你是大明星雜談錄的主持人希亞小姐對吧。”司機先生透過後視鏡驚醒的說道。
女人側著身用手擋住了受傷浮腫的臉不悅的回答道:“你認錯了,我不是什麼主持人。”
司機先生見其態度反感略顯不悅的低聲道:“明明就是,也不知道得罪什麼人被打成這樣,還好意思耍大牌。”
“你說什麼?”女人怒的蹭了起來,不想撞到車頂痛的變容扭曲。
“噗嗤。”我和司機皆笑出了口。
“你們笑什麼,看我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哈。”女人這回真是怒了,麵露猙獰好似隨時會像一隻惡犬像我們撲來。
“沒,沒有,你還是先坐下吧,再傷到哪裏可不好。”
我好心的安慰她卻不想女人十分的不領情,“你現在是在嘲笑我嗎?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臭婊.子、賤貨、懶貨,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我咒你不得好死,出門不是摔死就是被撞死,吃飯不是噎死就是被嗆死,睡覺不是睡死就是被勒死…”女人憤怒的咒罵後委屈的蜷縮在椅子上痛哭。
我和司機原是一臉怒意卻被她突然的哭聲軟化麵麵相覷,我抬手伸向女人猶豫的輕拍了幾下她的肩膀,女人頓時哭的更大聲,一把轉身撲到我的懷裏啼哭不止,驚的我不知說什麼才好,隻得任憑著她弄濕我的衣裳。
司機見狀也是無奈隻好調頭去了醫院。
進了醫院躺在病床上女人才肯撒開我的衣服,談話中得知她果真是主持人希亞,今晚錄完節目回家不想半路上殺出了一夥地痞見著她就是一頓推搡痛打。
“你知道是什麼人幹的嗎?”我問道。
希亞鬱怒道:“我怎麼知道,但我肯定是於大明星的腦殘粉。”
“於大明星?”我狐疑道。
“就是於純仁嘛。”希亞咬牙切齒的說著,我這才想起在哪見過希亞,原來是今天中午的時候與奚爍藍晶月一同吃飯恰巧電視上播放著希亞采訪於純仁的節目,想到這我不由的又是一陣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