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

於我極為普通的名姓。如若茫茫人海宛如一個世界我像是無邊宇宙裏的渺少星塵。小學早戀,初中叛逆,高中開始望天呆滯或是摸摸手機或是看看雜誌,腦海慢慢聯想與雜誌封麵性感女郎相類似的浮凸身材還是更深更深人類原始欲望的自我桃色淫靡遐想。

早有網上寫作習慣,為了榮華,為了富貴,為了博得全世界羨慕仰望,其實不過是為了對自己內心情感宣泄。在我看來,愛情這他媽的都聽該死的,好聚不好散,一個人瀟灑走了,隻留另一位傷心流淚。

曾經一起寫下愛的心語埋入老舊玻璃瓶中

曾經紅著臉背對黃燈淺睡的那位愛人

曾經溫床軟玉下赤裸相對

依舊那封送不出的信

依舊那蛾飛蚊繞的黃燈

依舊那堆投射女孩甩開手臂與男孩火熱的臉的玻璃碎片

心髒被絕望分割成千溝萬壑再穿針引線進痛苦

埋藏在最黑暗深處的某種物件

偶爾對望便被神秘力量向上拉扯

翻騰血液與胃酸

倒騰苦澀濃稠的汁液湧上眼角

被陽光放大成無數個七色年輪

如果沒有了金錢和性愛,愛情不過是美好的虛景

青春期慢慢把孩童時代對未來的熱衷和幻想抽刮得支離破碎,夢想漸漸變成牢籠外最神聖潔白的光,或是說成引誘人類桎枑枷鎖的最終極凶手。

直到對於青春的記憶隻剩下被強製分開成無數個四十五分鍾和紅色與數字時,文字對我不僅僅是牟取榮耀的方式,更像是一種對世界的控訴對自由的奢望,對自己無力軟弱的自我防衛和欺詐

螞蟻從出生就開始工作個人乃至團體,不出一日,它們成為地球上數量最龐大的物種,然而不出一天,它們死去的數量是它們本身數百萬倍。

記得曾在《望星羔羊》中寫道:“傳說中有一種在月夜下歌唱光明的鳥,它們擁有其他鳥類所沒有的動聽歌聲,卻沒等到黎明來臨就被熟睡的人用獵槍射擊……”是人類的錯還是它們的錯?這個或許是人類世界永遠搞不明白的事,夢想在現實中永遠也隻是對幼稚或是不妥協的象征,很荒誕也很諷刺。

“人們永遠分辨不出白色的純潔和眼淚的複雜成分。愛過,恨過算是對自己人生有個交代,夢想有多遠,現實就有多近。如果他還來找我,但願他看到的是我沉睡的墳塋,沒有淚水,沒有笑容,至少不用讓他太過分牽掛。不求同年同日生,不求同年同日死,隻願上蒼令世人繼續流傳著他與隱秘的我相愛的傳聞。”我在《借愛》中所寫的男同性戀者喬秋最後的一段話,或許是我能少有感動自己的字句。

同一場風花雪月會有不同的人生被練成各自的甘心情願,我願造福世界隻望世界不再加害於我

在最美好的年華,我們都曾看過最美的光景

隻要相信童話初心仍不曾改變

自己的話把自己的矛盾揭露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