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韓希茗握著話筒，知道他們必須回去了。
“還沒有找到溫璃嗎？你們要在那邊拖到什麼時候？現在立刻馬上……給我統統回來！”杭澤鎬勃然大怒，“韓希茗，我告訴你，你要是因為那個溫璃，讓寧黛有任何閃失，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韓希茗蹙眉，答應，“好，我們立即啟程回去。”
掛了電話，所有人都看著他，“怎麼樣？”
韓希茗搖搖頭，“準備回去吧！”
早早擰眉，“可是我們的實驗……”
“躲不掉的，回去再說吧！”
杭澤鎬發了話，他們不走也不行了，原本想要再這裏拖延一陣子的計劃……泡湯了。
回去要比來時快了許多，儀器和大部隊在後麵慢慢走，他們這些人直接乘轉機回去……因為，杭澤鎬在等著他們的交待。
趕到總統府，是個深夜。
杭澤鎬和杭安之卻都沒有睡，在等著他們。
“回來了。”杭澤鎬語氣淡淡，但眼神掃過每個人，卻是無比犀利，“玩兒的很開心啊！要是我不打電話催你們，你們準備在那裏紮根了？”
“……”韓希茗垂眸，半晌終於開口，“外公，我有話要對您說。”
“嗯？”杭澤鎬微怔，見他神色有異，點點頭，“好，我聽聽你說什麼！”
書房裏，杭澤鎬單獨見了韓希茗。
“說吧！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說出什麼特別的話來！”
韓希茗濃眉緊蹙，深吸口氣，“外公，讓我和小璃結婚吧！”
“什麼？”杭澤鎬怒不可遏，騰地站起來，“我就知道、就知道！你能說什麼好話？”
他太生氣了，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鎮紙就扔了出去！
韓希茗沒有躲，額角被鎮紙砸中，立即滲出血來，他還是一動不動。“外公，小璃和寧黛，隻能救一個！我知道，寧黛是您的孫女，是我的妹妹、大嫂！我不會看著她出事！那麼，小璃怎麼辦？我得照顧她一輩子！”
“……”
杭澤鎬愣住，“你，說什麼？”
“外公，小璃會成為廢人的！我將親手把她送上這條路，難道連照顧她我都做不到嗎？”韓希茗很痛苦，眼底血紅的一片，“求您了，在那之前，我想要和小璃正式結婚！這個要求，您都不能答應我嗎？”
杭澤鎬臉色灰敗，一時間不能消化這個事實。
“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會是為了……”
“我是這種人嗎？”韓希茗眼睛濕了，“我會用小璃的身體開玩笑嗎？這件事，早早瞞著所有人，我是無意間聽到的……做出這個選擇，我也很痛苦、很難！”
杭澤鎬默然，沒錯……他的孫子他了解，不可能用這種話來算計他。
“哎……”
杭澤鎬輕歎一聲，揮揮手，“去，今晚好好休息。”
“外公？”韓希茗不放心，迫切需要得到確切答案！
杭澤鎬歎息，“哎，這件事……是家務事，明天問過你外婆和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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