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是韓希朗的女人,就因為杭寧黛出身高貴,所以就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他身邊,而她卻隻能卑微的活在角落裏!
有一種衝動,孫楚楚恨不能現在就上去,告訴杭寧黛她和韓希朗的關係。
可是,孫楚楚生生忍住了,她好容易才攀上韓希朗,絕對不能因為一時之氣前功盡棄。
調整好心緒,孫楚楚朝著杭寧黛迎了上去。
“寧黛。”孫楚楚麵帶微笑,像是尋常的同學見麵。
杭寧黛卻是一愣,“……楚楚。”
心裏疑竇叢生,孫楚楚為什麼會來這裏?Royal infirmary並不是普通的醫院,一般人是不能來這裏就醫的。
“噢,我有點不舒服,來看醫生。”孫楚楚淡笑著,右手輕撫著小腹部,“以前希朗帶我來過,我有這裏的就診卡……對了,你也應該知道,就是前兩次。”
聽了這話,杭寧黛的臉色沒那麼好了。
但她後天就要結婚,也不想再節外生枝。於是努力保持著風度,“這樣……那你快去吧!我這就要走了。”
“哎。”孫楚楚叫住她,試探道,“你也不舒服嗎?還是,家裏有誰不舒服?”
杭寧黛神色微頓,立即恢複如常,“沒有,我和家人都很好,馬上就要結婚了……做個例行檢查,希朗是長子,家裏希望他能早點有後,就是這樣。那,再見。”
說完,擦肩而過。
孫楚楚怔愣在當場,氣的說不出話來。好個杭寧黛,這分明就是在嘲諷她!
被杭寧黛這麼一嗆,孫楚楚無功而返,壓根沒有探聽到任何消息。
當晚的總統府,前院宴客廳。
杭澤鎬、杭安之和韓希朗身穿統一製服,坐在首位上。
“來。”杭澤鎬舉起杯子,環視了一圈現場,指指一旁坐著的韓希朗,“這位就是少總韓希茗,他很年輕,這些年一直在接受訓練,學著做事……沒有給各位長輩行禮,實在罪過,今晚特帶出來,給長輩們賠不是。希茗啊!”
“是。”
韓希朗微一頷首,端起杯子,舉止上和韓希茗無異,即使是曾經同時教導過韓希朗、韓希茗兄弟倆的老師也都看不出破綻來。
“晚輩希茗,繼承大統在即,但本身諸多不足,還望長輩們多提點!”
底下一片嘩然,因為韓希朗的亮相,這兩天的種種傳聞逐個不攻自破。
官媒第一次,在這麼正式的場合,將韓希茗的影像記錄了下來……
正在家裏的孫楚楚,也看到了這一直播畫麵。
“咳咳、咳咳!”
她被嗆著了,驚得好半天緩不過勁來。
“這、這……”
早知道韓希朗有個雙生子弟弟,可是……怎麼會這麼像?完全是一模一樣!即使是雙生子,難道都不會有細微的差別嗎?如果告訴她,現在畫麵上這個韓希朗,她絕對不會懷疑!
心口突突的猛烈跳動,說不清為什麼,孫楚楚覺得心慌的很,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是又……到底哪裏不對?
此時的海麵上,風雨交加。
早早睡的不好,睜開眼,朦朧的視線裏,看到梁雋邦坐在床頭,手裏翻看著平板。
“雋邦。”她的聲音有點啞。
梁雋邦轉過身,握住她的手。
“你在看什麼?”
梁雋邦輕笑,“能連上一點信號了,正在看你哥的直播……太子終於露臉了。”
早早一聽,就知道這說的是她二哥了。她往梁雋邦跟前湊了湊,“是嗎?我二哥上鏡好看嗎?”
“湊合。”梁雋邦扯扯嘴角,“英俊是英俊的,不過比你丈夫差一點……”
“……”早早一愣,隨即笑了,拿起個枕頭砸向梁雋邦,“哈哈,臉皮真厚!”
‘咚咚’,艙門被敲響。
梁雋邦拉好被子給早早蓋好,“乖,躺好,我出去看看。”
“嗯。”
出了外間,是盛門手下。
“梁少爺,前麵海域有道卡……因為有座海島,關卡比較大、審查相對嚴格,還是您出麵一下比較好。”
梁雋邦點點頭,“唔,看好我太太。”
“是。”
長穗那邊,卻已經炸開了鍋。
“什麼?”龍勝騰地站起來,將手裏的杯子砸的粉碎,眼中布滿殺氣,“他不是不行了嗎?為什麼還能出現在尾牙宴上!”
手下個個噤若寒蟬,低著頭不敢說話。
有不怕死的嘀咕道,“龍少,這個就要問問辦事的人了!”
龍勝愣住,這個人是……
他還在發愣,就聽手下接著說道,“女人一旦變心了,果真是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