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吧!”梁雋邦果然不為所動,“你生氣我再哄,反正這輩子就是這麼過了,我無所謂,哄多少次不是哄?”
“啊……”
早早‘淒厲’的慘叫,隨即被梁雋邦的強勢盡數吞沒。
水聲停了,浴室門被推開,梁雋邦依舊把人抱在懷裏,擁抱在一起跌跌撞撞的往床邊移動。早早實在是招架不住了,好幾次都差點摔倒,被扔進床褥裏時,隻有裝可憐了。
“梁雋邦,你行行好啊!我好累啊,我可是釀了一整天的酒,幹了一天體力活……”早早紅著臉,身子都要虛脫了。
她來葡萄園好幾天了,是為了監工葡萄酒的進度。他們這次婚禮上的紅酒,都是她的酒莊自己釀造,這也是早早一早想好的、算是送給雋邦的一份禮物。
沒想到她才走了幾天,有人就因為幾天沒‘吃葷’趕了過來。
她已經累了一整天,結果剛才還被他折騰的翻來覆去、煎魚一樣煎了好幾遍。
麵對她的求饒,梁雋邦絲毫不以為意,舔著臉笑,“累啊?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又沒讓你動……你隻管享受好了,放心,這一晚上的體力活我都包了……”
一整晚?這簡直是晴天霹靂!
梁雋邦偉岸的身子欺上來,早早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暗自想著,這人不能餓啊……這稍微餓了幾天,就跟怎麼都喂不飽一樣,以後絕對不給自己挖這麼大的坑了!
到梁雋邦饜足,早早已經累得睜不開眼,縮在被子裏,把自己裹成一團,很認真的‘生氣’。
“早早,睡著了?”
梁雋邦討好的湊過去,在她臉上、脖頸上親吻著,早早壓根不理他。
“嘿嘿,真生氣了?不理我了?”梁雋邦笑著,把手伸到被子下麵,搭在她腰上。
早早觸電一樣睜開眼,驚愕的叫了起來,“梁雋邦,你要幹什麼?你是種馬嗎?”
“別動!”梁雋邦掌心一用力,早早這樣的體力根本招架不住,隻有老老實實不能動彈的份,早早雙眼含霧恐懼的瞪著他,要哭了,“梁雋邦、好雋邦,你別來了……”
梁雋邦低下頭,吻在她唇上,“好雋邦?叫的挺好聽的,再來一聲更好聽的?我高興了,就不來了……”
“嗯……”早早眼珠子直轉,“雋邦?”
“沒創意……”
“親愛的……”
“勉強,還有別的嗎?”
早早噘嘴,這個人怎麼這麼難伺候?
“歡歡爸爸?”早早心想,這次行了吧?
可是,像梁雋邦這種男人,這一招根本是不管用的。
果然,梁雋邦一聽,立即皺眉不悅道,“嘖!我和你在一起呢,有那個臭小子什麼事?這臭小子,不在眼皮子底下還‘坑爹’?太不討爹喜歡了!”
早早叫苦不迭,他就是找茬的!
梁雋邦手在她腰上危險的搭著,保不齊會做出什麼來。早早靈機一動,雙手摟住他,脫口叫到,“小哥哥……”
小哥哥?梁雋邦眉目輕聳,不禁動容,這是他們從小就有的稱呼。
看他這樣,早早以為過關了,可是豈料,梁雋邦的眼神更加幽暗了,低下頭嗓音粗噶喑啞,“早早,你這喊得我……我受不了了,要不最後一次、我保證!”
“啊……”早早愕然,憤恨的抬起腳踢向梁雋邦,卻被梁雋邦穩穩捉住腳踝。
“早早,乖……誰讓你喊的那麼勾魂?”
早早哭笑不得,卻又無可奈何!這是什麼理論?他流氓,還怪她了?
清晨一大早,早早還在熟睡,梁雋邦便起來了。他沒法像她這樣專心準備婚禮,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小丫頭隻知道埋怨他無度索取,卻沒有想過他的時間多寶貴。
洗漱穿戴好,梁雋邦低頭吻了吻早早,轉身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
他剛從葡萄園離開,另一輛車就往這個方向開了過來。
不過,這個人比較倒黴,還沒到葡萄園,車子就拋錨了。車門打開,司機下來查看了半天,也沒有確定問題究竟是什麼。後座上的人終於是受不了了,一腳踹開門,極其不耐煩。
“嘖!怎麼回事?還沒好?”
下車的人,正是龍騰。
“這……我再看看,您去車上等吧!”
龍騰等的心都焦了,本來來這裏就夠煩躁的,還出師不利,暴躁的揚起拳頭砸在車身上,順帶踢了一腳車輪,“SHIT!諸事不順!快著點!”
環顧四周,抱怨道,“這特麼什麼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