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 洞房花燭(2 / 2)

項燁的雙眼緊閉,呼吸時噴出濃重的酒氣。托著他脊背的二虎抬起頭對眾人說道:“各位將軍、大王,我家將軍喝醉了,我這就送他回帳,還請各位自便!”

二虎說過話後,背起項燁朝大帳走去。白阜和衛風等人目送著二虎把項燁背走,等到二人的背影消失在一排營帳後麵,他們才對道賀的眾人說道:“來、來,各位,將軍醉了,我等陪各位飲酒!”

圍在四周的將軍和諸侯們這才紛紛回到桌前,繼續推杯換盞的飲了起來。

二虎背著項燁,到了大帳外他是有心想要把項燁送進去,卻又想到蒙蘇和項清都在裏麵不好貿然進帳,隻得站在外麵對帳內喊道:“啟稟兩位夫人,我把將軍送回來了!”

坐在帳內的蒙蘇和項清聽帳外有人說把項燁送了回來,連忙起身跑了出來。剛一出帳,她們就看到項燁像條死狗似的趴在二虎的背上,嘴裏還咕噥著不知在說些什麼胡話。

“怎麼喝成這樣?”蒙蘇皺著眉頭上前從二虎背上接過項燁,項清也連忙上前幫忙扶著他。

“這裏有我們,你先回去吧!”蒙蘇和項清一人一邊攙著項燁,項清回過頭不無責怪的對二虎說道:“將軍飲酒不行,你也不多看著他點,讓他喝成這樣,萬一喝出個三長兩短,那可怎麼辦?”

二虎低著頭,被項清訓斥也不敢辯駁。作為項燁的親兵,讓將軍喝成這樣,他確實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項燁被蒙蘇和項清架回帳內,兩個女人聞到他一身的酒氣,都皺了皺眉頭撅著嘴,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酒量不行還喝這麼多。”蒙蘇嘟囔著伸手解開項燁身上的鎧甲,項清上前幫她一起把鎧甲給脫了下來。

“就是,不過也好,今天讓他醉一場,看他以後還敢這麼喝酒不!”想到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新郎居然喝的爛醉如泥,項清心裏就一陣不舒服,伸手狠狠的朝著項燁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躺在榻上的項燁被她這一擰,倒抽了一口涼氣,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瞪了她一眼小聲說道:“你瘋了!擰的不疼啊?”

“你沒醉啊?”見項燁一骨碌爬了起來,兩個女人驚的同時用小手掩住了嘴巴,張大了眼睛望著他。

項燁鬱悶的撇了撇嘴對他們說道:“我要是醉了,你們是不是想怎麼欺負我就怎麼欺負我?”

“哪有!”蒙蘇和項清低著頭,都有點不好意思,尤其是項清,想起剛才她才擰了項燁一把,更是羞澀的把頭埋到了胸口。

“還說沒有?”項燁見她們不承認,跳了起來把褲子往下一褪指著大腿根上那塊剛被掐出的淤青說道:“都被掐青了,你們居然還敢說沒有?”

“隻是輕輕擰了一下下!”看到項燁腿根上那塊淤青旁掛著的那條來回晃蕩的肉蟲,項清的頭埋的更低了,她雙手放在身前手指頭相互勾來勾去,用細弱蚊蚋的聲音狡辯著。

蒙蘇見項燁把褲子脫了下來,連忙上前幫他提了起來,嗔怪道:“你這是幹嘛?項清妹妹也不是有意的,她今天才剛嫁過來,你就迫不及待的向她亮出凶器,是不是想要把她嚇跑你才滿意啊?”

項燁這才想起在這個時代褲子裏麵是沒有“子彈頭”的,剛才情急之下,確實是把自家最關鍵的地方亮在項清的眼前晃悠了幾下,連忙伸手提起褲腰,說道:“罷了,罷了,咱也不鬧了,若是讓外麵那群家夥知道我是裝醉,還不知要鬧騰到什麼時候,你們且陪我在這坐會,等他們走了,咱仨再洞房花燭夜!”

說到洞房花燭,項燁頓時忘記了大腿上的疼痛,伸手把蒙蘇和項清一邊一個摟在懷裏,拉到了榻上坐了下來,他是先朝左邊坐著的蒙蘇臉上親了一口,又朝右邊坐著的項清臉上啵了一個,兩個女人被他親的臉羞的通紅坐在榻上一聲不吭。

項燁回頭朝榻上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對蒙蘇和項清說道:“這張榻太小,咱仨人擠不下,等外麵那些家夥全都走了,我讓二虎再抱幾床被褥過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地上睡,地上寬敞,任由我們怎麼打滾都行!”

聽了項燁的話後,項清羞的把頭低低的埋了下去,而蒙蘇則白了他一眼,嗔罵道:“沒皮沒臉,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