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整齊隊列隻等今天再被對麵男兵狠狠猥褻一番的女兵在聽了白阜的話後都是滿頭霧水,很不解的望著他。
白阜向站在麵前的千餘女兵掃視了一圈,接著扯著嗓門吼道:“你們天天跟男兵對陣,天天被他們打敗。被打敗之後,臉蛋、奶.子、屁.股甚至連生娃的地方都被他們摸了個通透。按道理說他們在摸的舒服之後應該對你們多加照顧,多些體貼才是!”
在白阜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千餘女兵的臉上全都露出了羞赧和憤慨,不少人看著白阜的眼神裏漸漸透出濃重的殺機。
正在說話的白阜被這些眼神看的渾身有些不自在,後脊梁冷氣“嗖嗖”的往上竄。
他強自定了定神,接著對這些女兵說道:“可是那些男兵呢?他們根本不買賬!昨天我無意間聽到那些男兵議論你們,說他們是長年在外征戰,見不到女人,已經饑渴到老母豬擺在麵前,他們都能當成是秦王的嬪妃一樣爬上去用!他們還說,你們穿著鎧甲,真是醜出了個性、醜出了特點。就算是拉著一群母豬,套上鎧甲也要比你們好看的多!”
“娘的,老娘活了二十年,還從來沒人說過老娘長的醜!”白阜的話音剛落,一個長相很是清秀的女兵仰著脖子朝身旁的其他女兵喊道:“姐妹們!那些男兵太可惡了,今天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漂亮女人生起氣來,也是他們承受不起的!”
這女兵喊過之後,一旁的其他女兵也紛紛舉起長矛的杆子高聲附和,一時之間女兵隊列中居然充滿了濃重的殺機。
剛才女兵們還都如同溫馴的綿羊,在經過白阜一陣煽動之後竟變成了一群凶惡的母狼。
這現象不僅是白阜不理解,就連一直在一旁觀看的項羽等人也是滿頭的霧水,不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站在女兵對麵不遠處的男兵隊列裏,一個士兵伸手偷偷捅了捅身旁的同澤小聲問道:“白將軍剛才說的話是不是你說的?”
“呸!我怎麼可能說那種話?”他的同澤白了他一眼小聲回答道:“這些女人漂亮的緊,比我家婆娘好看多了,捏起來身子又很軟,疼都來不及呢,哪還會這麼損她們?也不知是哪個灰孫私下嚼舌根子被白將軍聽了去!”
男兵隊列中一些人正小聲相互詢問那句話是誰說的,隻聽白阜又對女兵們喊道:“今天的演練開始!女兵們,打出你們的威風!打出你們的尊嚴!把那些瞎了眼的男兵按倒,讓他們好好看看你們的臉,讓他們知道說出這種話是多麼的膚淺和無知!”
白阜話音剛落,早就按捺不住憤怒的女兵齊齊發了聲喊,狂叫著朝男兵們撲了上去。
見女兵們撲了上來,男兵們還像往日那樣懶散的組起陣型,不少人甚至已經嘴角流著口水,隻等過會逮住一個女兵按倒好好的揉搓上一番。
想法是好的,不過男兵們很快發現這一次他們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衝過來的女兵瘋狂了,她們掄著手中的矛杆,衝上前之後橫劈豎削,沒頭沒腦的朝著男兵的身上招呼。
毫無準備的男兵剛一接戰,就被這些完全瘋狂了的女人打懵了,不少人被女兵們撕扯著拖倒在地。那些被拖倒在地的男兵很快就被一群女兵圍了起來,圍住他們的女兵是拳頭、巴掌、腳板、棍棒沒頭沒腦的朝著倒地的男兵們身上招呼,直把那些男兵打的鬼哭狼嚎、哭爹叫娘!
“兄弟們,這些女人瘋了,咱快跑吧!”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沒被女兵們圍住的男兵頓時“哄”的一下四散逃了。
男兵被擊潰之後,白阜大張著嘴巴不敢相信的看著那些還在踢打著躺在地上的男兵的女兵們,他想不通,為什麼隻是按項燁教他的那樣向女兵們說一聲男兵講她們醜,就會起到這麼強大的效果。
驚愕的不僅是白阜,在一旁觀看的項羽等人一個個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這些女兵是被灌了什麼藥物,突然之間變的這麼凶猛。
眾人都在狐疑,隻有項燁一手撚著下巴,很得意的左看看右看看,那樣子像是在跟所有人炫耀他這次把寶押對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