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抽打的渾身是傷的女人嘴裏,項燁和蒙蘇得知在那排房子裏還關押著許多女人,被項燁殺死的這些則是全部負責看守宅子的人。
項燁並不相信女人們說的話,或者說他認為這座宅子裏還有著一個所有被關押的女人們都不知道存在著的人物。
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排房子前,項燁停下了腳步並朝跟在身後的蒙蘇做了個止步的手勢。
蒙蘇隨著他的手勢停了下來,緊張的朝房子的門口張望。
這排房子建的很奇怪,不僅是窗子少,就連門裝的都是十分吝嗇,一長排房子,竟然隻裝了一扇門。
項燁輕輕的推了推門,門沒有鎖,他無奈的搖頭苦笑了一下,有些想不通那些被關在房內的女人為什麼不趁著房門沒鎖一窩蜂的衝出來跑到街市上呼救。
當項燁進入房子後,他心中的疑惑頓時解開了,最外麵的這間房內豎著二三十根木樁,每根木樁上都拴著個渾身一絲不掛,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
跟在項燁身後的蒙蘇見到這些女人的時候不禁皺了皺眉頭,她向前衝出幾步就要把這些女人放下。
在她從項燁身邊衝過的時候,項燁一把拽住她後心的衣服把她扯了回來。
蒙蘇被項燁這麼一扯,向後疾退了兩步,險些栽了個跟頭。
她好不容易止住身形,正要向項燁發嗔卻驚愕的看到剛才她站著的位置已經有個穿著雪白深衣、手持長劍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這裏?”那個身穿雪白深衣的人剛一開口說話,項燁和蒙蘇立刻就聽出她竟然是個女人。
“你是女人?”蒙蘇穩住身形,站到項燁身旁打量著房門打開後迎麵對著照進房內的光亮的女劍客。
“女人怎麼了?”女劍客的聲音十分冷,冷的就像是冰窖裏的寒冰一般,項燁和蒙蘇聽後直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蒙蘇皺了皺眉頭,刻意讓自己的語氣也變的冷些,對女劍客說道:“既然是女人,你為什麼要幫那些臭男人欺負女人?”
“他們又不是欺負我,我為什麼要幫那些女人?”女劍客那張被陽光照的顯得有些慘白的臉上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倒是覺得那些男人很好,至少他們能讓我很舒服,既然有好東西,為何不與別人分享?”
說到這裏,她轉過臉看著身旁一個被捆在木樁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說道:“你們看看她,已經舒服的快要死了,那些男人排著隊在我身上趴著的時候,我也有種快要死了的感覺,那感覺真的很好。”
項燁看著女劍客那張慘白的臉,他感到有些惡心,像這麼變態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過,就連當初敢於調戲蓋聶的辛寧也要比她的思維正常的多。
“可惜那些男人已經被我殺了!”項燁的嘴角朝上挑了挑,略微帶著些戲謔的說道:“恐怕以後你再也享受不到那種感覺了。”
女劍客幽幽的歎了口氣,對項燁說道:“我知道你殺了他們,我沒有出手,是因為我覺得你的味道一定比他們都好。等會我先把你身邊的女人殺了,再廢了你的手腳,好好的嚐嚐鮮。若是你的滋味真的不錯,我會讓你多活些日子,若是滋味尋常,恐怕你今天就會死了!”
“我喜歡你的個性!”當女劍客話音落下後,項燁朝她笑了笑說道:“我一直以為楚國的女人都是比較矜持的,你讓我改變了想法,雖然在你之前還有個叫辛寧的女人也很大膽,不過和你比較起來,她顯然要略遜一籌!我真的有點不舍得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