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差不多了,不過這個三昧真火厲害嗎?比起鳳凰的涅槃之火怎麼樣?”後羿繼續問道。
老人看了看一臉好奇之色的少年,也不忍心剛回來就駁了他的興致,於是繼續說道:“鳳凰的涅槃之火貴在其擁有重生之力,但若說到威力,它隻不過是虛有真火之形,僅僅能焚燒有形之物,而三昧真火卻連神魂這樣的無形之物都可以燒得一幹二淨。”
“不會吧?這麼厲害?那我以後豈不是可以靠小白罩著啦?”後羿驚喜地說道,隻是話音剛落,他便仿佛又想到了什麼,於是用有些懷疑的眼神看了看老人,低聲問道:“阿公,你怎麼對這些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你該不會是像戲文裏說的那樣,其實是一個隱姓埋名起來的先天境強者吧?”
老人聽後羿這麼說,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啞然失笑道:“先天?我可不是什麼先天!”
話雖這麼說,但老人眼中卻明顯有著揶揄之色,似乎對夏磐穆天等人神往已久卻苦苦不得的先天之境有些不屑之意,而後羿此時不知在低頭想些什麼,並沒有注意到老人異常的神色。
“說的也是,你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是先天強者?你除了愛喝酒之外,就隻知道整天蹲在村頭草垛前偷瞄那些女人的屁股,若是先天強者都像你這模樣,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想到與老人十多年相處中的一些細節,後羿不由出言嗤笑道。
“你……你那隻眼睛看到我瞄別人屁股了?”見後羿戳破他的糗事,老人不由自主地高聲反駁道,隻是聲音雖大,卻不見有多足的底氣。
“哪隻眼睛?當然是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小時候的事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你那次偷看薑蘭嫂子都被她發現了。”後羿想了想,說道。
老人見躲不過去,於是眼珠一轉,立馬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裝作很是正經的樣子,說道:“你懂什麼?我還不是為你看的。”
原本還在竊笑的後羿,聽老人突然這麼說,明顯有些不知所措,問道:“為……為我?”
“難道不是嗎?我看她們哪個屁股大好生養,還不是為了將來給你討個媳婦。”老人說道。
“可是我才十五歲不到,她們都可以做我媽了。”
“她們不行,不是還有她們的閨女嘛,有些東西總是會遺傳的。”
“這樣也行?”
後羿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見過臉皮厚的,卻沒見過能夠厚到這種程度的,於是便不再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岔開話題道:“對了,我問你個事,小白的母親說我身體異於常人,並不是修煉了什麼功法的原因,而是我的血脈有些特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老人偏頭看了看後羿,沒好氣地說道:“它一隻畜生知道些什麼?就算你的血脈有些特殊,那也是多年來修煉那部功法慢慢改變的,不然你以為會是什麼原因?”
老人的話有些輕描淡寫,不過在說完的時候,他那原本渾濁的雙眼之中,卻閃過了一絲複雜難明的情緒。
“真的是這樣嗎?”
後羿疑惑問道,這一回他總算是察覺了老人眼底異常的神色。
老人見後羿起疑,連忙收斂了一下情緒,瞪眼說道:“怎麼?你現在翅膀硬了,連老頭子我的話都不相信了?”
後羿見老人執意不說,癟了癟嘴,放棄了繼續追問的打算,說道:“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隻是心裏有些想不通罷了,但如果你真要是有什麼事,可不能瞞著我!”
老人見後羿不再糾纏,心中稍定,又慢慢靠回了椅中,隻是剛過了一小會兒,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於是又對後羿交代道:“對了,我要提醒你一下,你這回遭遇的一些細節千萬不要對旁人講了,特別是有關你血脈的事情,就是夏芒也不能說,知道嗎?”
“你不是說我血脈沒什麼特殊的嗎?為什麼還是不能對人講?”後羿又開始有些懷疑。
“我叫你不要說,你就別說,哪來那麼多為什麼?”老人狠狠瞪了一眼後羿,惱火地說道:“這些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別人還不將你當成一名修魔者?到時候惹了一屁股麻煩,我看你怎麼辦!”
“呃……好吧,我不說就是了。”後羿悻悻說道。
而就在老少二人的對話剛剛告一段落的時候,屋外卻突然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片刻之後,木屋的門便被推開,幾道熟悉的身影從外麵湧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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